“嗯。”郑老爷子点点头,长叹一声道:“实在,我何尝不是有私心?大师安好,我郑氏一门便可安好。为父常常想,若能一向如许下去,实在也是个不错……”
“当年太祖天子,还不是靠明教发财?”郑沿小声道、
。
“寝膳还好,只是有些沉闷。”提起那位大师,郑沿肃容道:“孩儿前次去存候,说想出去逛逛。”
“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郑沿看着西风卷动镇口大柏树的树冠,低声道。
吃过早餐,王贤回绝了郑家父子的挽留,要回县里去了。
饭菜天然丰厚,但王贤满心都是朝圣般的冲动,对郑老爷子道:“我晓得郑家家规是‘食不言、寝不语’,但有几个题目憋在胸里,不问出来,实在食不甘味。”
郑老爷子将他送到镇口,见王贤对那些牌坊很感兴趣,便高傲的为他讲授起,一道道牌坊背后的故事。听得王贤一脸感佩莫名,带着满心的崇拜,晕乎乎回县里去了。
“谈何轻易。”郑老爷子面现忧愁道:“我大明的忠义之臣,已被燕贼几近斩尽扑灭,纵故意胸先君、情愿存亡相随者,亦不成气候。机会不成熟,强行起事不过让忠臣白白流血……”
郑沿垂手立在一旁,一脸轻松豁然道:“太嫩了。”
“听申明教比来势头很猛,”郑沿轻声道:“实在和他们联手,也是个别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