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昙先生说话的耐烦,目光板滞的打断了他的话:“你是不是事前就晓得这统统了?”
我没有再听他说话的意义,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俄然,电话通了。
这时候它已经没认识了,眼睛也半睁半闭,就像是一个濒死的活人一样。
“那你为甚么不脱手帮它干掉那些人呢?”我咄咄逼人的问他:“不就是怕折寿吗?”
“你太虚假了,真的。”我一字一句的说:“我们的道,不一样。”
“你这是甚么环境啊........”沈涵扫了一眼,见冤孽就躺在我中间,顿时就松了口气:“病院那边说,老太太俄然断气了,仿佛是因为........你如何哭了?”
我愣了愣,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