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怒齾咒公用的符,不消现在背,你归去了再背也行,咱明天没那么多时候。”左老头皱着眉头:“去筹办一张五尺长五尺宽的红纸,拿黑笔来画,记着,一个字都别错。”
“长山,我现在教你怒齾咒起局的咒词,你记着了,这必须得配合法器才气用,你拿靐孽木起局就成。”左老头俄然对我说道。
我摸索着问:“这神通有多硬啊?”
“走吧。”
“记着了。”我点点头。
而那些能被方士们称作是“死祖宗”的冤孽,很多都是人们用方术“炼”出来的。
现在我貌似又往前迈了一步,或是说,站得比本来更高了。
“成,都听你的。”我点点头。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细心的把红纸符折叠好,放进了背包里。
“虽说怒齾咒听着像是咒词的名字,但实际上,这能算是一种阵局。”左老头叼着烟,神采严厉的说:“在起阵以后,你就是阵局的眼。”
“灵魂搞不定尸首,但尸首能搞定灵魂,你说厉不短长?”左老头也没多解释,估计是有些不耐烦了:“归去以后多看看书,给老子把根本打稳点!”
闻声这话,我不由得一愣。
十个聚阴之地,才气比得上一个阴齾之地。
“尸首?”
我跟左老头说的阴齾之孽,便是从阴齾之地里生出的冤孽。
这世上的冤孽千奇百怪,如果细分一下,那少说都得有几千种。
那些冤孽,要么是因为安葬的地点独特,以是灵魂不散,成了气候,要么就是因为死前经历了太多屈辱,导致身后痛恨滔天,冤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