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皇又饮了一杯茶,眉头还是紧皱着,陈皇后收敛心神,看着君皇,轻声问道,“陛下为何心烦?可愿说与臣妾听听?”
“陛下……请用茶。”陈皇后双手端起冲好的茶,恭敬的朝君皇低头低声说着。
傅景初不解,他猜疑,为甚么,为甚么不能奉告他?
陈皇后点头,轻声说道,“臣妾并不感觉活力,毕竟此事,是子晦本身的挑选,我信赖子晦,他挑选的人,也应当是有过人之处,以是……陛下,可否让臣妾召见那位未婚妻?”
老太君看着傅景初,渐渐的点头,声音嘶哑,“我曾经承诺了我那老朋友,哪怕有朝一日,他的先人跪在我的跟前哀告于我,也不成奉告。”
――莫非说……傅承曦要迎娶傅景初这件事并没有撤销君皇对他的顾忌?相反,反而减轻了这类顾忌?
君皇沉默了好久,才渐渐点头,“罢了,既然然儿想见,那就见吧。”说罢这话,君皇又长长的叹了口气,“佑瑞身材尚未病愈,我已经让他去京郊宁园疗养,然儿代替朕去看看佑瑞,趁便也就在宁园召见那人好了。”
分开了慈和宫,君皇站在走廊上站了好一会儿,回身便朝另一处他几近每晚必到的宫殿走去。
“回太后的话,陛下去了皇后娘娘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