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去做和被迫去做,总归分歧。
外头的热烈半点都没有传到星殿府邸,在星殿府邸的绿园垂花门跟前,傅景初坐在台阶上,肩膀上站着一只喳喳鸟,手腕上也是一只喳喳鸟儿,脚下是两只胖胖鼠,绕来绕去的逗乐取闹。傅景初笑吟吟的看着,眉眼间安好宁静,气味悠远。
资格?是的,他没有回绝庄河的资格。哪怕他现在有大人的宠任,他也没有这个资格。只因他是一个奴籍!
一女子跪在金玉门前哭哭啼啼的说着金玉门的大掌柜欺辱了她又不认账!今儿个她就撞死在这好了!紧接着又有一帮人过来了,老的拉着女子喊着薄命的女儿啊……年青的骂骂咧咧,小的跟着哇哇大哭……
……
回了绿园的傅景初可不晓得万春情里的纠结,他这会儿正欢畅的听着喳喳鸟说着外头明天的热烈。
自古以来,跟女色沾边的热烈老是不乏人看的,因而,没过量久,这金玉门就挤满了人!
“滑头!”庄河噗嗤一笑,抬手敲了一下纸鹤的头,随即站起家,负手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天空,身影透出几分萧瑟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