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傅承曦呼哧呼哧的吃完面,接过傅景初递来的热手帕,擦了擦脸,说道,“我跟老祖宗说了,中馈还是你管,有甚么事就问问老祖宗。”
“君皇旨意中并没有回宫的刻日。”傅承曦这时候开口了,目光森冷,“身为皇子,企图介入嫡母身边的酒保,这但是大丑闻一件。”
傅景初只好抓紧着披风,目送着傅承曦大步走向前院的外书房。
庄河笑了起来,“没错,但大人,我听闻皇后的这位大酒保目前被降为礼节管事,目前得了诏令,要前去皇陵守陵。我想,那位大皇子应当不会放过如许的机遇。”
外书房里,傅承曦盘坐首位,下头摆布别离坐着钟鸣和庄河。
“大人不归去歇息吗?傅景初低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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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曦在中宫报备后本欲直接回府,却不想一出值夜殿,太后就派人来请了。
傅景初看着傅承曦大口大口的吃着他煮的卤肉面,就不由笑容更深了些,瞅了外头的夜色,他也该归去了,便轻声的开口扣问着,“大人,府库的钥匙是否要转交给老祖宗?”
一个骄狂无忌的鬼煞之子,手掌兵权的大将军,赛过一个完美无缺的臣属,比方那卢国公。
“不但是如此。”傅承曦沉默了好久,才开口说道,“此中必然另有其他原因,君皇对几位皇子不偏不倚,太后夙来不插手皇子之事,大皇子前去南境,又与中宫有关,此事定然有些秘辛。”
太后神采缓了缓,随后又叮嘱道,“待明日太医诊治了,让太医给哀家送一份脉案。”
――这也不白费当年老祖宗为萧氏所做的统统。
这时候,婢女端来了药膳,这药膳有安神的结果,给老祖宗用方才好。
“是!”
“没错。”钟鸣沉思着开口,神采有些凝重,“大皇子骄横自大,固然有些谋算,但是那点谋算比之二皇子三皇子压根就不算甚么,听闻大皇子……仿佛好男色?”
“夜色已深,风又大,你出来何为?”傅承曦低声说着,语气里有些指责,但更多的是心疼。
傅景初点头,目送傅承曦走出回廊了,才回身快步走回融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