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李厅长会如何措置?”贺永新问道。
“你呀,老是不能容人。”胡蕴石道,“徐新坤也算是个有点本领的人,你如何就不能和他好好同事呢?”
“甚么后招?”贺永新不屑地说道,“他也就是有个主子,是出产科的余淳安,倒是有点本领的,没准给他支了点招,以是他感觉本身还算是懂一点了。实在,余淳安对全面质量办理的事情体味得也未几,半瓶子醋的本领,再教给徐新坤,就更不靠谱了?说穿了,就是徐新坤底子不晓得产业出产是如何回事,不然他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贺永新道:“如果徐书记感觉能够,我也没甚么可说的。”
“贺厂长,你的定见呢?”李惠东又向贺永新问道。
贺永新摇点头,道:“是真的没体例,李厅长你是晓得的,我老贺甚么时候怕过困难,当初北方机器厂要两台液压泵……”
“老贺,这都甚么时候了!”李惠东不满地说了一句,“你们厂把一件事搞成如许一个成果,省厅还没有究查你们两位厂带领的任务。现在集会告诉已经下发,再想收回也不轻易,明天各企业的卖力人和技术职员就会到新民厂来,现在不是你们俩相互推辞任务的时候,你们要考虑的是如何把这件事情做好,制止出洋相。”
“老贺,这个徐新坤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