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
坐了两天的火车,又坐了一整天的汽车,当终究见到传说中的铁道兵时,有的小女兵差点吓哭了。
一个熟谙的声音传来。
“我是廖雨凡啊,本来师病院的……”
一队卡车卷着尘烟向戈壁滩驶来。
“咦,那人是……”
冷静的没有一丝讨取,那背着行囊,形影孤傲的背影解释了一个老兵对故国和群众的虔诚,在战役年代里谱写了一首奉献的歌。
老连长划着一根洋火,能够洋火皮过潮,划了几次也没胜利,他无法地叹着气说:“这话还用你说?我早劝过了,但是……”
“妈呀,这不是一群劳改犯嘛,我们这是慰劳谁啊?”
胡杨沟的日夜温差大,老连长为了照顾有病的丰班长,曾一度命令不答应他上岗,他却常常夜里起来,把一些还没适应艰苦环境的小兵士换下去,这一次他不晓得谁来换他,但是此时严开通陪在他身边。
严开通喊着口令,方才从施工现场下来的九连官兵当即整队,他们尽力做好行列行动,但是即便内行也能看得出来这行列实在不专业,没体例,铁道兵长年施工功课,在外人看来越来越没有兵模样,但是他们一颗对党和群众虔诚的心却不比任何一支军队差。
丰班长还没表态,严开通把但愿放在老连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