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到了耿志扬,卢洪涛便直截了当道:“化工厂那边我联络好了,你甚么时候能去看屋子?”
卢晓清嘻嘻笑道:“二叔,他就在我身边,你直接跟他说吧。”
听到侄女亲口承认晓得此事,卢洪涛心下一松道:“那就好!这个事我帮你们联络好了。你见到志扬的话就跟他说一声,让他尽快给我回电话。”
“晓清,我帮志扬找了套屋子的事你晓得吗?”卢洪涛直接问道:“他跟你说过这个事吗?”
卢洪涛道:“你说的这个计划,我也曾经考虑过。但我当时感觉我们厂的职工不太敷裕,凑不齐这个钱来,以是就把这个计划第一个反对了。”
“明天?”卢洪涛道:“如许吧,我把对方联络人的电话给你,你直接找他就行,就说是我先容的。”
买屋子的事干系到他跟卢晓清的婚事,是以宜早不宜迟。耿志扬略略一想后道:“明天吧!明天行吗?”
“好的,感谢二叔。”耿志扬承诺着冲做了个誊写的手势,卢晓清心领神会地从包里找出笔和小本子递了畴昔。
他恐怕卢洪涛再因为钱的事打退堂鼓,主动发起道:“二叔,你不消担忧钱的事。你如果钱不敷,我帮你来出这个钱。”
如果寿化个人真的收买了氮肥厂,那么就意味着董鸿运和周庆铎转了一圈荣归故里又返来了。这俩人向来跟他不对于,一朝失势后必定会对他很倒霉的。
耿志扬忙接过手机来道:“二叔,我是耿志扬。”
寿化个人收买氮肥厂的事看来不是空穴来风,还是有必然能够的。
在二硝装配还是未能开端试车的环境下,安海市氮肥厂底子没有充足的资金来了偿本年的欠款。如果再加上客岁违约未还的欠款以及诸多陈年旧账,氮肥厂几近到了资不抵债的境地。
“二叔,找我有事吗?”卢晓清按下通话键后客气道。
回程的路上由卢晓清开车,耿志扬得以靠在副驾驶座椅上兀自思考着厂里的那一堆烂事。
并且他跟寿化个人总工程师刘才祥结下过仇怨,到时候不跟他算总账是不成能的。
耿志扬趁机撺掇道:“二叔,我感觉你能够跟下级争夺,采取职工出资买断的体例收买企业。如许一来我们大师伙一起出资入股,全部厂子就成了我们本身的了。”
“早晨不能住下了。”耿志扬挂断电话后对卢晓清抱愧道:“咱得下午赶归去,争夺明天跟化工厂的人约好见面看屋子。”
“我现在就跟他联络。”耿志扬道:“二叔留的是办公电话,别一会儿找不着人家就迟误事了。”
一旦寿化个人收买安海市氮肥厂的打算成真,那么他耿志扬就只能卷铺盖卷滚蛋了。固然说分开了氮肥厂他仍然有奇迹能够忙活,并且还能过得很不错,但不管如何说也是个斗争的失利者,并且畴前的那番大志壮志都会白白落空。
而寿化个人那边又主动活动想要收买他们。如果二硝装配再不能及时启动,氮肥厂可就完整落空了自救的机遇了。
耿志扬一边听一边把把卢洪涛说的人名和电话号码记了下来,最后又跟他反复查对了一遍。事情说完后卢洪涛正要挂断电话,耿志扬忙道:“二叔,我有个事正想问问你呢。”
卢晓清昂首看了眼丈夫道:“是化工厂盖的那座厂长楼吧?我当然晓得。”
屋漏偏逢连阴雨,在厂子负债如此严峻的危急时候,新来的李祖丰竟然还对峙停息二硝装配,严令不得试车,从而把挽救企业的最后一丝但愿完整扼杀。
相对于耿志扬,卢晓清更体贴结婚用的屋子,当即点头道:“行!归去的时候我开车。我感觉不如你先跟化工厂那边联络好,省获得时候白跑一趟。”
“我不能输!”耿志扬暗下决计道:“不管如何也得想体例把寿化个人的诡计给搅黄了。毫不让董鸿运之流再回到厂里来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