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遵循赔付金额总价不能超越条约买卖额的百分之三十的规定计算,不管迟延多少时候,省鼓个人最多只需求赔付一千两百万便可。
实在耿志扬提及延期补偿的事也不是为了真的索要赔付金,而是为了给对方施压,催促省鼓个人加快机组制造进度,尽能够地把产品托付时候往前提。
“你有体例?”蒋瑶迷惑地盯着他看了又看,心中暗道:“制造车间的进度快慢,就连齐总说了也不必然管用。耿志扬如何会有体例呢?真是奇了怪了!”
连他都没法办到的事情,耿志扬如何会举重若轻不觉得然呢?
卢洪涛转头对田连营道:“田总,要不费事你去孙省长那边跑一趟?”
用了一上中午候,四合一机组检查会顺利结束。中午在省鼓个人宾馆简朴吃了顿午餐后,耿志扬带着氮肥公司一世职员立马踏上了返程之路。
耿志扬见了齐大河忍不住吐槽道:“齐总,客岁刚过了年,我来的时候我们但是说好的,本年蒲月份供应四合一机构成品。现在都六月份了,才刚开端检查会。你们甚么时候能托付机构成品呢?”
四合一机组检查会本色上并不是对四合一机组本身的设想计划停止检查,而是肯定机组跟内部各个管口的连接体例、履行标准及压力品级。至于机组本身的设想细节,则由省鼓个人自行决定。
至于延期违约形成的补偿,最后要不要?那必定是必必要的。
“现在换制造厂已经来不及了。”耿志扬道:“我的意义是,想体例请孙省长给省鼓个人施施压,不管如何也得在本年底把机构成品交给我们。”
临别之际,蒋瑶对耿志扬悄声道:“我会尽能够地催促加工车间的进度,但是他们听不听我就管不着了。”
蒋瑶是越想越想不明白。最后几近想破脑袋也找不答案的她无法地只能放弃,只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缭绕在心间。
别忘了,付款方是氮肥公司,钱给不给完整由他们说了算。
但因为研发过程碰到了一些没有预感到的困难,再加上省鼓个人的某些带领对公司生长方向有分歧的观点,找借口减少了研发团队的职员投入,是以四合一机组的研制进度一拖再拖,就连设想计划也迟迟定不下来。
“行啊!”田连营毫不踌躇道:“既然我们只要这个别例能起感化,那我就去找老孙请他帮帮手。”
回到安海后,耿志扬第二天一上班立马找到卢洪涛和田连营,把明天跟省鼓个人开会的事情细细汇报了一遍,然后道:“我看省鼓个人的带领并没有把精力放在四合一机组的研制出产上,以是假定我们想在本年年底拿到机组,就必须另想体例。”
耿志扬笑道:“你放心吧,我有体例。”
本来耿志扬跟省鼓个人筹议的打算是,本年蒲月份供应成品四合一机组。
以是说,最后的主动权紧紧把握在氮肥公司手里。真如果想较量的话也不是现在,必须比及机组安装结束乃至试车胜利今后,再跟对方完整的实际。
客岁三月份签订的配套三十万吨硝酸装配四合一机组条约,白纸黑字写得明显白白。因为乙方本身的启事形成供货延期,遵循每日千分之一点五停止补偿,但赔付金额总价不能超越条约买卖额的百分之三十。
现在四合一机组的设想计划总算新奇出炉,耿志扬天然是不会华侈时候,第二天立马带着相干职员仓促赶到了省会。
有道是听话要听音。
但这个话可不能跟耿志扬说,要不然以这家伙的脾气,绝对会一怒之下撇开他们另找合作火伴。要晓得海内具有四合一机组研发制造才气的不但只是北海省鼓风机个人公司一家,另有好几家气力更强的紧缩机制造单位,正虎视眈眈地盼望着能跟氮肥公司和北海金秀个人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