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志扬道:“索凤县化肥厂只要两个稀释塔。他们想用我们技术的话必须两个塔一起改,要不然不接这个活。”
王景光两口儿见他提及话来信心满满,固然心存疑虑也只能挑选无原则地信赖面前这个刚认下不久的干弟弟。
耿志扬又叮咛道:“装填四氟棒是最后一步,必然要派信赖的工人去干,还要尽量不让其他工人晓得才行。”
他非常不睬解道:“为甚么要这么费事呢?漫衍器的精度是完整能够直接做到三毫米直径的。”
耿志扬竖起一根手指头道:“光改革一个塔免费五十万。第二个塔四十万,第三个塔三十万,第四个塔只收二十万。四个塔加起来一共是一百四十万!”
固然往漫衍器预先开好的孔洞中塞填四氟棒不是一个庞大的技术活,但却要在狭小的塔内空间实施,是以也不是个轻易事。
耿志扬呵呵笑道:“全部临阳市就索凤县化肥厂有浓硝酸装配,我一猜不就晓得了?”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简图道:“直径和长度要求我都在图上写明白了,你看一下。”
耿志扬笑着摆了摆手道:“不消耗阿谁工夫。我不是说过了吗?稀释塔改革技术并不庞大,最多用上三四家,其他厂家就会学会的。不过等他们学会了这个,我们还能够持续用新的改革技术赚他们的钱,并且是让他们心甘甘心肠请我们去赢利。”
王景光的省会之行非常顺利。因为是多年的老朋友,以是省化个人出面洽商交换的几个带领对他还是比较信赖的。两边在友爱氛围中深切地交换一番后,终究开端达成了合作意向。
“你本身干?”耿志扬惊奇道:“王哥,这活可不好干啊!”
耿志扬道:“王哥,漫衍器就按我提的要求加工。别的你再找一家熟悉的四氟厂家,跟他们订购一批这类规格的四氟棒。”
“嗯,我内心稀有了。”王景光又道:“志扬,我有个同窗在临阳市的一个县级化肥厂。我跟他说了我们这个稀释塔改革技术后,他们厂也很感兴趣。你看……?”
县级化肥厂的财务状况远不如省化个人余裕,是以在技改项目上常常会走一些大胆蹊跷的捷径,以是耿志扬不得不防。
“王哥,咱如果遵循四个塔均匀免费,就怕人家只要求改革一个塔,然后比着葫芦画瓢本身改剩下的三个塔。”耿志扬淡淡一笑道:“真到了阿谁时候,我们再想涨钱可就难了。”
条约总额的多少干系到干完项目后王景光究竟能分到多少钱,是以他也不会情愿大幅度贬价。
“我明白了!”他点头道:“明天我就给同窗打电话。细节上我会重视的。”
王景光想了想道:“那我本身干吧。”
“咦?对啊!你如何晓得的?”王景光惊奇道。
不过既然王景光自告奋勇来做此事,耿志扬也不会打击他的情感,而是泄气道:“那就辛苦王哥了!”
耿志扬当仁不让道:“王哥,有甚么疑问你说就是!”
耿志扬嘿嘿一笑道:“王哥,我就是用心提大了一些。”
“你说得对!”王景光也明白他担忧甚么,谨慎扣问道:“那他们厂我们如何报价呢?”
“如果说到钱如何办?”王景光又诘问道:“我们报价多少合适呢?”
王景光放心一笑道:“你真聪明,我就没往这方面想。”
耿志扬笑了笑道:“王哥,稀释塔改革部件都在你们厂加工。如果有人起了贰心,你说会不会拿着我们的图纸暗里里偷偷接活干?”
王景光接过图纸来看了一眼道:“哦,本来是在四氟棒上再开三毫米直径的小孔。”
他最后说道:“省化个人硝酸分厂的单厂长让我们尽量把代价降一下,如许他也好跟下级带领申请实施这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