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旭升给他拿过来把椅子,然后直问道:“你是来找我弄阿谁设想法度的吧?”
按上述节点顺次积累下来,最后留给质量包管金的占比只剩下了百分之十五,也就是三十三万元。
“如果单厂长非要对峙两百二十万,也不是不成以。”耿志扬神采一缓道:“但是安装工程这一块我们就不管了,全数交给你们本身来措置。”
化学尝试室里因为存在着诸多各种试剂,是以始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刺鼻异味,让人闻着不大舒畅。
耿志扬对他叮咛道:“老钱,你们厂要想尽快展开项目,那就早点把定金打过来,如许我们公司也好有钱展开事情。”
分开省化个人后,耿志扬并没有焦急返回省石化设想院,而是坐上另一起公交车赶往了北海产业大学。
“我晓得!”钱灿烂道:“等你们把条约返返来,我就催着单厂长申请定金,尽快把钱给你们打畴昔。”
耿志扬赶到化工系地点的七号楼时,他正在尝试室里跑前跑后地忙活着制配反应溶液。
是以硝酸分厂情愿承担此项事情是再好不过。耿志扬淡淡一笑道:“那就这么定了,稀酸水回收项目条约额总价为两百二十万整!”
耿志扬扭头看了眼单冀生道:“想合作就得有诚意!我是抱着合作的态度来的,但是单厂长看模样不是这么想的。”
钱灿烂心道:“早晓得人家不会接管,刚才你干吗把话说的那么绝呢?现在人家要走,又要我来帮你拦人,真是哑巴吃黄连——自讨苦吃!”
设备及管道等质料运抵安装现场后,省化个人再托付总款项的百分之二十五。施工用设想图纸托付后,甲方需求付出总款项的百分之十五。比及项目安装结束试车胜利今后,再付出百分之二十。
耿志扬从包里拿出一张软盘递给他道:“对!我跟你说的阿谁法度就在这上面,是个自解压文件。”
单冀生见状顿时大急,朝身边的钱灿烂喝道:“快去把他拦住,不能让他走!”
耿志扬美意提示道:“老钱,据我所知,你们采取的这类立式蛇管炉型在外洋已经被淘汰了。人家现在用的都是分层水安然插的新炉型。”
耿志扬冷冷道:“两百五十万已经是我能给出的最低价了,想谈成的话那就得看单厂长的诚意了。”
朱旭升很明白此处并不是一个谈天交换的好处所,因而领着耿志扬来到隔壁数据阐发室。一进门,耿志扬便重视到了桌上摆放着一台极新的计算机,看上去显现器起码得有二十英寸。
耿志扬的心机最低价位是两百万,现在单冀生把报价进步到了两百二十万,已经是超出了预期的百分之十。但本着利润最大化的原则,耿志扬还是要尽量进步条约代价,以便从中打劫到更多的收益。
遵循以往硝酸稀释塔技改项目标合作经历,末端的质量包管金这一块儿十之八九会沦为永久收不返来的淹没本钱。不过耿志扬另有杀手锏藏在手里没无益用,因此不怕到时候省化个人认账不给钱。
耿志扬笑道:“你们就没找找启事?或者找技术供应方想体例处理一下?”
朱旭升接过软盘来顺手把它插进了计算机上部的驱动器,跟着吱吱呀呀的一阵声响,软盘里存储内容的目次呈现在了二十寸显现器的屏幕上。
“哎,耿志扬,你如何来了?”朱旭升忙里抽空跟他打了个号召,又抓紧时候把配好的一瓶反应液放进保温箱里,牢固好后又将设定温度调到合适位置,方才长出了口气道:“好了,四个小时后再拿出来看结果就行了。”
钱灿烂亲身把耿志扬送出了省化个人雄浑宏伟的总部大门。临别之际,耿志扬佯作偶然道:“老钱,你们车间那台氧化炉比来是不是又爆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