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也给耿志扬提了个醒,现在他跟王景光和化机厂之间只是非正式的私家合作干系,一旦对方忏悔或者认账就会比较难办。
“对啊!”尚秀娟恍然大悟道:“他想做情面的话,那就先请他拿出诚意来!”
“好的,章总!”耿志扬偷着扫了眼门外急得团团转的尚秀娟,痛快地承诺道。
车间办公室里人多嘴杂不是个说话的处所,尚秀娟急火火拉着他来到内里,迫不及待道:“志扬,刚才景光打来电话,说是他们主管出产的副厂长找他说话,非让我们把给省化个人的代价降到八十万。你说如何办呢?”
“啊?”耿志扬一愣,面色不悦道:“他们厂长还真是风雅,拿着我们的钱去给本身做情面。”
“啊?”尚秀娟脸一红扭捏道:“上班时候措置私事,这不好吧?”
“嘿嘿……”耿志扬笑道:“既然是副厂长想赚情面,那就先请他把二十万的办理费免了,看他愿不肯意?”
各部分各车间的干部职工归去后忍不住对其群情纷繁。有功德者乃至开端探听他的婚姻环境和家庭背景如何,筹办把闺女或者亲戚朋友家的适龄女孩先容给他。
耿志扬嘿嘿一笑道:“你就让王哥跟阿谁副厂长说,合作的技术方分歧意贬价。”
章树森仍然不紧不慢地说道:“定型设备询价这一块就交给小郭卖力,非标设备由小刘卖力,仪表那边就交给小郑了。”
“姐,如何了?”耿志扬尽量保持语气陡峭道。
“小耿抓紧把非标设备的前提提出来,好让小郭早一点熟谙一下展开事情。”
“那不就结了?”耿志扬叮咛道:“你就让王哥跟他说,如果厂里对峙这个态度,那么技术方就会挑选别的设备厂家合作。这么一搞,他连这二十万的办理费也挣不到了,你看他乐不乐意。”
听到二十万的数字,尚秀娟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点头道:“对!是这个数!”
对于运营困难的市化机厂来讲,二十万的办理费可不是个小数量,足以给厂里职工发放两到三个月的人为呢,且能白白地错过?
尚秀娟又在半开的门外闪了几次,而章树森这边仍然没有讲完,耿志扬只本事着性子听着他喋喋不休地持续唠叨。
“干系还是有的。”耿志扬笑道:“咱还得用人家厂子的名义出去揽活呢。再说了,前面的设备出产也得在厂里才气完成。”
“是啊。”尚秀娟一脸茫然道:“这跟贬价有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