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您是姑苏首富,更是一名贩子,可否帮我算算,这一间赌坊,或者一间倡寮,又或者是一栋酒楼,一个月能挣多少银子啊?”李鸿飞转头扣问周福仁。
周福仁闲来无事,也想跟畴昔看看,李鸿飞既然跟他提及了这件事,也就没筹算避开周福仁。
有周福仁这个贸易巨擘在,大师也懒得持续哭穷了。
“李大人,这捐献好歹也需求志愿吧,您如许派兵将我们请过来,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卢斌说道。
“那您想让我们捐多少?”卢斌问道。
“上任知府前段时候不是才捐献过吗,如何又要捐献?”赌坊的老板们,则更心疼本身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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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方才不是说了嘛,有两个题目,并且我此人喜好一个题目一个题目地处理,只要第一件事谈完,我们才气接着持续谈。”李鸿飞故作奥秘道。
自古有钱的是大爷,现在这群人晓得,李鸿飞是来找他们要钱的,这会儿终究硬气起来了。
这些贩子都不是傻子,搞这么大阵仗,不交这笔钱就能等闲分开?
随后他从吴浩手里接过一个帐本,一边翻看,一边对在坐的贩子说道:“这是你们前次捐献的饷银,呵呵,都挺整齐的,全都是纹银一千两。”
当然了,做买卖有赚就有赔,酒楼的饭菜分歧口味,也有能够亏蚀,倡寮的花魁不会琴棋书画,一样很难招揽买卖,赌坊的办理不到位,也要关门开张。
而李鸿飞请来的这些老板,根基上都是正在红利的店面,以是周福仁的话,根基八九不离十。
李鸿飞将志愿二字说得特别重,至于他究竟是想夸大志愿,还是暗含威胁,只要李鸿飞本人晓得了。
“郭大人好好说话,现在是官府捐献,别搞得跟打劫似的。”李鸿飞开端唱白脸。
正如李鸿飞所想的那样,拿出半年的利润,并没有让这些贩子伤筋动骨,再加上整整一上午营建的严峻氛围,胜利的击垮了世人的内心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