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乐赶紧道:“够了够了,我还怕网罗不到这么多病人呢。”他又问道:“那银子呢?”
徐小乐连连点头,如遇知己:“是极是极,转头我也要学这个。”
小羽士纵身掠去,衣袂伸展,仿佛一只大鸟。只见他在树干上用力一蹬,人已经站在了八尺来高、半脚掌宽的一根粗枝上。不等站稳,他就猛地腾空翻了个跟头,竟然双手作足,倒立起来。
徐小乐就将诊治痨病病人的事,一五一十与何监院说了,最后总结道:“我来山上就是想就教员捐座宅子,捐些银两,如果能再捐些人手就更好啦。”
徐小乐就道:“我蒙师叔祖授业,本来觉得本身连医术的大门都没入,谁晓得下山以后不谨慎就横扫一方了。这不,掌柜和师父都要我带学徒,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带几个了。”
进了监院独居的小院,小羽士将徐小乐交给了何大师的酒保,方才辞职,临走时目光流连,仿佛表示徐小乐记得找他玩。
徐小乐可贵碰到个跟他一样玩皮的少年,连志向都很附近,内心也有些发痒。不过他现在可不再是无忧无虑的少年郎了,他还身负重担呢。
徐小乐立时心花怒放,就差高喊一声“大功胜利”了。
小羽士斜眼看他:“还不晓得吴师叔肯不肯教你!”
何监院又道:“屋舍有现成的。观里在深山中有关房,是给道人们闭关用的。房间不大,一床一几罢了。一间只可住一人,共有二十间。不知够不敷?”
黄仁听徐小乐说这话并不像自谦,暗中道:如何冒出来个师叔祖?仿佛很短长的模样啊!
何监院笑了半天,终究道:“你明天上山可不是来学琴的吧?”
徐小乐信心满满:“他还欠我诊金呢!”
小羽士哈哈一笑,仍旧在前头带路。
徐小乐跟着笑,诘问道:“那教员如何说?”
实在到了山上,徐小乐也算是小半条地头蛇。只是他几个月没来,人家又当他是客人了。
何监院干咳一声,道:“病人住在其间,饮食从道观支出。不过药材嘛,我不晓得到底需求多少银子才气撑得住,你能透个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