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再兴说完,回身就回医馆去了,在出来之前,他俄然转头道:“如果实在不可,能够尝尝人参吊命,再访名医。”话音刚落,人已经进了内堂,就像是回避瘟神普通。
“嘿,大师是不是都说:手头病人太多,实在兼顾乏术?”葛再兴干笑一声。
罗权明白葛再兴的意义:“还请先生指教。”
葛再兴只得转向徐小乐,道:“是何病症?你是医户后辈,病症总能说得出来吧?”
“我不会。”徐小乐苦涩说道,眼泪都要出来了。
徐小乐已经说了六七遍,早就顺口了,立即将嫂嫂的病症一一胪陈,包含克日来的饮食、作息,也都说得一清二楚。葛再兴听了以后眉头紧蹙,又道:“你号过脉么?”
葛再兴道:“医者父母心,尽管看病救人,无需惩恶扬善,就算真是恶人来求医,能救还是要救一救的。”他略带怜悯地转向徐小乐,道:“不过如果听完了病症却束手无策,恐怕想救也救不了,干脆不接下这个病人,以免伤了本身的名誉。”
罗权道:“另有本身身材不舒畅的,没法出诊。”他也干笑一声:“这内里到底有甚么原因?徐小乐固然时而不着调,时而不靠谱,若说罪大恶极让大师都对他见死不救却不至于吧?更何况祸不延家人,抱病的是他嫂嫂。”
葛再兴引着两人出了门,遥遥指向南边,道:“城南药王庙中间有家七星医馆,坐馆的大夫姓李,单名一个‘黯’字。他自号西墙道人,以是人称李西墙。他的医术……如何说呢?时而如神仙脱手,再罕见的疑问杂症,他都应对自如;时而又如庸医附体,再简朴的病症都能把人拖个一年半载。你去找他施治,要么一方见效,要么……还是早做筹算。”
徐小乐见了葛再兴,开门见山就道:“葛先生,我是来请您出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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