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天雅言语中的不屑之意,海佩羽干咳两声,却也不回绝,微道:“如此也好,如若他真是你的表哥,那我铸神岛高低必将大礼相待。若不是,我便会将此事禀告令尊。”
听着林天雅的谈吐,元轲眉头一皱,倒是讶异起来,心道林天雅这妮子可真敢胡编乱造。
林天雅伸过左手抓住元轲衣袖,浅笑道:“没事就好,我大姨和姨夫甚是担忧呢,一会儿我便差人报个喜。”
海佩羽看着门外,点头道:“此事如何说都有些蹊跷,先派人盯紧了。”
“当然了,你不信?”林天雅转过甚来,对着元轲柔情道:“元轲哥哥,你将胸前衣服翻开,给他们看看,不然别人觉得你是冒充的!”
“切,恐吓谁呢。”说着林天雅站了起来,走到元轲身前,郎朗道:“元轲哥哥,给他们看看吧。”
海佩羽与连山二人,凝神一望,顿时眉头紧皱,两人神情迷惑,不约而同站立起家,走了过来。
而此时,在他的右胸之上,一道血红色的印记,鲜明如同一只猩红的龙爪,恰好护住他的胸口。
海佩羽二人见元轲胸前公然有林天雅所说的龙爪花印记,顷刻,内心一抖,浑不是滋味。
元轲面上不动,可心头倒是大惊,他对本身的身材了如指掌,从小到大,底子就没有林天雅所说的龙爪花。
林天雅眼睁睁谛视着元轲胸口,不由樱口微张,有些吃惊。
“这下,二位另有甚么话说么?没有的话,我们先走了!”林天雅眨了眨眼睛,略带戏谑地看着两人。
林天雅神情专注,神采欣然,“如何流落至此我不晓得,只是我娘亲奉告我,我还在娘胎之时,便与表哥定了娃娃亲,只是厥后表哥丢失,这才没了下落,此番我来铸神岛,就是受了父亲之托,二则呢,便是有动静称,我那失散多年的表哥有了下落。”
豁出去了!
海佩羽气结,苦笑着脸,摇点头,“如此,如此,便没甚么事了。”
这才定下心来,随后,他将信递给连山,二人阅毕,海佩羽对着林天雅微微点头,“信已收到,还请转告沧浪真君,承蒙高看,今后有缘,我海佩羽订婚自登门拜访。”
林天雅顿一下,慎重道:“他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哥,也就是我大姨的儿子。”
“是啊,就是元轲哥哥的父母亲嘛,牧虹君和花百杀,你们听过没有?”林天雅神情淡然道。
场中一片沉寂,很久无声,林天雅看着元轲,暴露对劲的神情,随后微道:“好了,还是谈谈其他的事情吧,我父亲托我将这封手札,交于海岛主。”说着从衣袖中取出一封手札,身后侍从赶紧过来接了,给海佩羽呈上去。
林天雅声情并茂,言语朴拙,让人不自发信赖她,只是连山与海佩羽天然不是普通人,也没那么好乱来。
“你这是在诘责我?”林天雅佯装惊怒,神采严厉地看着连山。
而林天雅口中的花百杀,恰是浑沌七大福地之一――葬花谷的谷主。如此惶恐的动静,让他们如何不动容。
元轲站起家来,走道场中,哗的一声,伸手将胸前衣衿扯开。
……
看了开首,海佩羽本有些迷惑,直到信尾署名,林沧浪亲笔署名以及随后的一枚鲜红大印。
此言一出,海佩羽二人倒是双目一凛,心中震惊,“葬花谷的花百杀?”
待二人一出殿门,连山问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呃,没甚么大事,就是与他筹议一些锻造上的事情!”海佩羽面色难堪,老脸一红,干咳一声解释道。
自小在天字号的辛苦锻造,令元轲的身材看起来偏瘦,可实在却健壮饱满,麦黄般的肤色之下,是有力跳动的腱肉,浑身紧绷地经脉,仿若藏有爆炸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