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又进一步勾引道。
“哎……这统统皆起于阿谁长于恭维巴结的张胜啊……”
当在客堂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公孙贺才又问道:“赵将军一世豪杰,半生兵马,本该同李广利他们一帆风顺,为何此次出征竟全军淹没了呢?”
公孙贺感喟一声,只感觉心中平白生出许怅惘,是一种对世事转折的心伤,久不成放心,半晌后,特地唤出夫人来为赵破奴敬酒。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张胜目睹事情败露,心中惊惧不已,不得已便禀告苏武,而苏武闻言大惊:“大人在朝多年,为何出此下策?两国邦交,岂可用那游侠之策?”
这话一说出口,公孙贺的眼睛就直了,本为言和,匈奴人如何敢如许肆无顾忌?
“这……你又不是不晓得,那阏氏穹庐戍守周到,只怕……”
“张胜策划事情,乃私举之为也,大汉天子定会依律究查,单于不该迁怒本使,风险邦交。”
虞常有点过分自傲,
“多谢单于美意。”
笑了笑道:“大人不必多虑了,现在漠北、漠南皆无匈奴重兵,只要进入漠南我汉胡郡地,我们便可安然无恙了。”
言罢,当着副使常惠的面,想再次抽刀自裁,被常惠拦腰抱住……
卫律道:“呵,若非张副使节外生枝,如何能生此突变呢?”
于元狩年间,他官拜中郎将,曾作为博士狄山的副使,随其同业,一同出使匈奴。
当卫律将苏武他杀的动静禀奏单于以后,且侯倒是深为苏武的时令所打动,他对卫律道:“匈奴得虞常,就像是得了一只黄羊罢了,而得那苏武,就是得了一只雄鹰,这是一条豪杰,如果你能劝他归降,寡人定有重赏。”
说着,他一咬牙,从腰间拔出一柄宝剑,只顺着脖子一抹,那血就染红了前胸。
卫律向苏武行节。
动静传到长安之时,刘彻顿时雷霆大怒,还多次派人潜入单于庭,欲图刺杀他,均是未果。
狄山的鲁莽对错了人,
过了些日子以后,苏武伤势好转,卫律便遵循单于的旨意,带重金到汉使的穹庐中来了。
“苏使君身材病愈,本王甚是欣喜,单于忧心使君大人身材,特命本王前来看望。”
还被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