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刘某固然恨你,却也不屑拿你去顶缸!”刘秀最看不起这类赖皮狗,摆了摆手,低声承诺。“但是,你也必须说清楚,到底是谁教唆你害我?不然,我有的是体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火?大火关我何事?我明天前半夜在静安楼读书,才会被王主事抓了差,去帮他查找背后里胡乱跟皇上攀亲戚者。哪有工夫分开太学?更甭提跑到百雀楼去放火!”刘秀终究恍然大悟,晓得本身刚才与苏著说到两岔去了,烦恼不迭。
“呼――”苏著长出一口寒气,跌坐于地,失神地点头,“那,那是谁,杀,杀了魏公子?二十几个侍从,个个都是练家子,成果被人一口气杀了个洁净,连求救声都没来及的收回。脑袋也全挂在了街边大树上。尸身,尸身与百雀楼一道,烧得连块囫囵骨头都不剩?!”
“我,我,我认打,认打还不可么?”绿帽师兄苏著又被吓了一颤抖,咧着嘴,苦苦要求。“师兄,师弟,我认打,你们如何打,我都不还手就是。求求你,求你放过一条活路!放我一条活路吧!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们的大恩!”
正为三人如何安然脱身而忧心忡忡之时,却看到邓禹猛地冲上前,一把揪住苏著的脖领子,“这回,供词和人证俱在,看你如何翻盘?师兄,且莫在给他机遇持续害你,把他交给王主事,治他乱攀皇亲,治他大不敬之罪!让他也晓得,甚么叫做恶有恶报,天道好还!”
“我赤手空拳,如何能够打得过那么多人?你把我当甚么了,再世聂政么?”刘秀的心脏猛地一沉,大要上,却持续假装满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