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父,此次出兵的事情本来都将近定下来了,谁晓得阿谁叫段增的小子却横插一脚,现在田晏那边又派人来催促了,不知此事该如何应对?”
不过细心想想的话,贾诩提出的体例又有很大的可行性,毕竟这个期间为了财帛而不要命的人本来就很多,如果再有他们的家人作为威胁,根基还是能包管可靠的。
特别是段增还是蔡邕的弟子,品德上应当也没题目,以是朝中众臣对他的观感急剧晋升,蔡邕也倍感有面子。
若说当初段增成了蔡邕的弟子,又靠着书法和对王楼这两轮造势,让他的名誉在短时候有了极大晋升,但在那些真正的权贵眼中,却还没把他当回事,毕竟他年纪实在太小了。
如此以来,他还敢不拼尽尽力去完成行刺任务吗?
不过这一次段增在承德殿上出的一计,倒是让朝中大臣们对他刮目相看。
“寄父,那段颎之前若不是凭借我们,他那里能当上太尉,司隶校尉的位置也别想坐上去,现在他却与我们做对,您看我们是不是要给他点经验?”
一个十三岁少年,第一次走上承德殿这么首要的场合,并且还是作为关头职员参与到朝廷严峻题目中来,就有如此过人的表示,这一点很多大臣都自承不如。
实在这一年多来,他也较着感遭到段颎与他的干系比之前冷淡了很多,特别是客岁段颎前去颍川到差后,两方的联络更加少了。
接下来几天,段增又去找了卫觊等熟谙的朋友和长辈,请他们帮手保举,可惜都没有合适人选。
单单是这一手,朝中众臣就对段增赞不断口,很多人都夸奖他,说他智计无双,策画过人,如果好好历练些年,必定会成为朝廷的栋梁之才。
南宫以内,中常侍王甫的居处,此时王萌等人正谨慎翼翼的簇拥着中间的老者。
“寄父,孩儿记恰当初阳球想要当司隶校尉属官,求到寄父这里,本来这件事也是定下来的,但最后那段颎却不给面子,将官职给了别人;这一次又是段颎的儿子坏了我们的事。寄父,您看这段颎会不会……”王萌谨慎问道。
“嗯?”王甫闻言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