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书朱雀阙案,段颎清查太门生时毫不包涵,短短时候内就有上千太门生被捕入狱;这一次也“幸亏”段颎病了,不然还不知有多少人会遭到拘系。
他早几年当太尉时就得过一次沉痾,再加上年纪大了,比来的公事又的确很繁忙,以是这一次宣称抱病,并没有引发外人的思疑。
现在的蔡邕担负的是议郎一职,这议郎实在也是郎官的一种,不过并不需求轮番当值,而是属于光禄勋,职责是充当天子的参谋应对,官秩为比六百石,虽不高,却能参与朝政,是个首要的职位。
“这个……”马日磾愣了一下,随即游移道:“应当不成能吧?以段颎的性子,他会在这个时候用心装病吗?并且他也没需求这么做吧?”
“伯喈,传闻你明天又一次上书天子了,愚弟觉得你这么做太冒险了,虽说天子对你很看重,你偶尔上书为士人说话还好,但现在这类局面,如果万一触怒了天子,恐怕连你本身也要遭到监禁了。”
颠末这一年的练习,他现在的书法程度比之宿世还要更胜一分,一手行书在他的手中如同行云流水普通誊写出来,看上去给人一种赏心好看标感受,便是段颎、苏昭等人见了也都夸奖不已。
而在段增勤练书法的这几天里,段颎也巧之又巧的病倒了,对外的说法是公事沉重,劳累过分而至。
当明天子固然荒于政事,宠任寺人,但有一点还是值得称道的,那就是他尊师重道。
但他们也见怪不到已经“抱病疗养”的段颎身上来,最多就是让段颎不竭催促王主簿,但终究起到的感化却不大。
虽说因为段颎称病,司隶校尉府办事不力的原因,使得士人一方遭到的压力没有预猜中那么大,但还是有很多人上了党人名录,被制止仕进。
蔡邕少年时即博学多闻,师从太傅胡广,喜好文学、数术、天文,还善于音乐,乃是当世最驰名誉的大学者。
蔡邕并不是党人,并没有遭到监禁,这一次的党锢案也连累不到他身上来。
……
“段家的公子?”蔡邕有些莫名其妙的接过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