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策算不上,现在的体例倒是有一个。徐君,你还记得梁伯鸣在长安的时候,为天子出过一个徙藩之计吗?”
“陛下,不成!”主父偃膝行两步,抱住天子的腿。“陛下,纵使他们的确有朋党之嫌,有威胁之意,但是谁有证据?天下人看到的只是一些厌倦了挞伐,想解甲归田的有功之臣。求赏是威胁,自免最多只是邀名,罪不至死啊。陛下如果不满他们,同意了他们的要求便是,何需求杀他们,并且要族诛?”
东方朔也不客气,开门见山。“梁伯鸣已经挂官西行,他的印信都在我这里,徐君如果情愿帮他带回长安,他感激不尽。”
“建国?”李当户愣了一下,盯着东方朔看了又看,哑然发笑。“你不会是又疯了吧?”
徐乐惊诧,哭笑不得。他搔搔头。“你容我想想,容我想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但是给我出了个毒手的困难啊。”
东方朔眉头一挑。“过份吗?你晓得葱岭以西有多少异姓王?朝廷不给,以梁啸的气力,本身挣一个王铛铛,也就是三五年的事吧。实在如许也好,不是朝廷封的王,就不必听朝廷的号令,今后来往的国书也能够平起平坐,不必低人一头,封侯拜将也毋须朝廷答应,大可自行决定,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