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灌夫直肠子一根筋,一时没能明白过来,“翁主的人?”
“我去……我去……阿娇姐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早就备好了,”灌夫见到刘彻,忙扶着他进屋,“还是翁主有体例,翁主一到,就把九哥给救出来了。九哥,你的腿如何了?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
“放了他!”陈娇深吸了一口气,才没让肝火发作,那砭骨的冷水,高度没过腰,这清楚是要太子不死也残。
“虽是下下策,可若没有系铃之人来解铃,也只能这么做了。”
“父皇病了?太医如何说?”
“乐工?”灌夫还是不明白,“如许也行?”
“你爱去不去!”
“算你识相!”陈娇内心急得恨不得亲身下去拉刘彻上来,可恰好脸上却不透露分毫,直到刘彻从地牢里上来,这才将他拉起,“有没有受伤?”
“我……”传闻父亲病了,又被陈娇一顿怒斥,刘彻这几年很少被人这么训过,脾气也上来了,“训训训,从小到大,你训我的次数,比徒弟还多,你将来是要嫁给我的,哪有太子乃至是天子老是被本身的老婆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