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说……太皇太后那边要如何说呀?”郭舍人看着坐在宣室殿的皇后,现在陛下不在,宫中也只要皇后能措置这件事情了。
张汤低着头:“臣本来是要回绝的,但是刘陵翁主……”
“张汤真的犯事了?”刘非从心上人的神采已经读到了她的心机,“你要我如何帮你?”
郭舍人分开宣室殿后,陈娇让流年去找了张汤和刘非来。
人精!
“梁王出事了。”陈娇直截了本地把动静奉告张汤和刘非,“陛下现在倒是安然,不日将回到长安,带着平阳公主。匈奴所谓的二十万雄师不过是虚张阵容,不过,幸亏陛下带的人充足多,以是这一趟,倒也顺利。不过本宫心中迷惑,匈奴的二十万雄师既然是虚张阵容,梁王莫非都不查探一下吗?他回长安禀报匈奴雄师驻守长城的动静的时候,就把匈奴的使节也带来了,一来就要和亲。本宫总感觉,此中有甚么不对劲。梁王……固然是本宫的亲娘舅,但他毕竟假传圣旨,图谋皇位。张汤,就当为了保险起见,梁王的事情,我命你去查。”
听到刘陵的名字,张汤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再听到城东那家靠近驿站的酒坊张汤心内里只剩两个字:完了。
陈娇一小我对着空荡荡的宣室殿,深思了好久,直到流年带着刘非出去,她还在揣摩刘陵的企图。
陈娇说着,翻开一卷竹简,现在纸固然已经发明了,但没有第一批出产的纸张还没有让大臣们都用上,只要皇宫里有少量,以是大臣们的奏章,仍然都是用竹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