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面露急色,却仍挺直腰板,故作平静:“中山王说本宫把持朝政,可如果仅凭本宫本日来到这早朝一点,未免过分牵强吧!”
“你如何肯定是左邪王的印鉴?”刘彻反问。
“臣大胆,皇后娘娘这些日子措置陛下的奏章,朝见大臣,除了当年的吕后,我大汉……”
“陛下,”刘胜道,“臣不解,除了当年的吕后,本朝可没有皇后临朝听政的先例!娘娘说已经将统统的事情交还陛下,那么现在,您又为何呈现在了您本不该呈现的早朝之上!娘娘自认没有把持朝政,敢问娘娘,为何您不像太后娘娘一样,留在您该呆的处所,而与我在这朝堂之上,辩您是否有罪呢?”
“那无妨就请娘娘解释您本日来早朝的启事吧!”
“陛下,”张汤见到皇后的一脸怒容并非假装,而是真的活力,他才晓得惊骇,“臣有罪。”
“张大人好大的胆量!”陈娇怒道,“竟敢打断陛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