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珏笑意稳定,仿佛底子没有听懂许平君的话外之意,“平君,我和病已一样称呼你了。你找我所为何事?”
一个盛饰艳抹的女人低声骂道:“难怪点来点去少了人,竟然跑到这里来偷懒。别觉得妈妈本日病了,你们这些贱货就欺负我这个新来的人,老娘当年也红极一时,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把戏,我比谁都明白。”
许平君的母亲喜笑容开,赶着问:“张神仙,我家平君的命究竟有多贵?是会嫁大官吗?多大的官?”
踌躇了下,找了个借口,仓促别过许平君和许母,去追孟珏。
云歌站在门口,只能朝孟珏满脸歉意的傻笑。
因为张神仙给许平君算畴昔、现在,都非常精准,许平君心内已是惊奇不定,此时听到张神仙的话,虽心中难信,可又盼着统统真的是命,“他真的不是我害死的?”
云歌猫着身子,悄悄溜到假山后躲好。隔窗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华服男人坐于上位,孟珏坐于侧下方。
孟珏七拐八绕,身法迅捷,仿佛决计藏匿着行迹。
“许女人,这么晚了,你如何还在内里?”
找来找去,越找越偏,不知不觉中,天气已黑。
云歌正揣摩着如何避开屋子前的保卫再走近些,俄然被人揪着头发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