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不冷也不热,除了桌椅外,就一个大檀木架子,视野非常开阔。
头顶的苍穹通俗悠远,一颗颗星子一如畴昔的千百个日子。
风叔叔盯着云歌发髻边的簪子看了好几眼,细细打量了会儿云歌,让云歌坐,开口就问:“云歌,你是那里人?”
云歌轻声说:“小模糊于山,大模糊于市,你的叔叔不好对付呢!”
孟珏向风叔施礼,“叔叔,我和云歌另有事要办,如果叔叔没有别的事情叮嘱,我们就先辞职了。”
风叔恍然大悟地笑了,神情更加暖和,“他现在可好?”
孟珏带着云歌在长安城最繁华的街区七绕八拐,好久后才来到一座藏在深深巷子中的府邸前。
云歌望着他消逝的方向入迷,好久后,有力地靠在了门扉上。
风叔言语间透着以孟珏长辈的身份,承认了云歌是孟珏甚么人的感受,云歌几分难堪,几分羞赧,只能浅笑着点头。
云歌踌躇了下,方说:“我没有见过大哥,他在我出世前就归天了。我说的两个哥哥是我的二哥和三哥。”
“我有两个哥哥。”
来人看到屋内有人,声音俄然顿住,“小珏,你带了朋友来?怎未事前奉告我?”
云歌走到架旁,细细赏识着分歧种类的水仙花。
云歌固然自小就被叮咛过,不成等闲奉告别人家人的动静,可风叔问的题目都不打紧,何况他是孟珏的长辈,换成她带孟珏回家,只怕母亲也免不了问东问西,人同此心,云歌也就一一答复了。
“单名‘逸’。”
云歌虽不拘末节,脸也不由红起来,只悄悄点了点头。
风叔眼中有迷惑,“那你二哥叫甚么?”
檀木架上面凹凸错落地摆着很多水仙花,盈盈一室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