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脱塔拉不由身材再次一震!只见其眼睛滴溜一转后,便立即反应极快地巴结道:
而在帐内长久的沉寂后,还是右谷蠡王率先突破了沉默,也让世人回过神来,只听右谷蠡王仅说了意味深长的一个字:
只见脱塔拉当即一脸难堪、面色惨白地惊诧在当场,身材再次禁不住微微颤栗之余,一时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自惨败以后,木朵那除了收拢幸运逃出的少数残部以外,为赎回弟弟阿朴扎的尸首,特奥妙派亲信,暗中找到那些羌人,愿以重金相赎,而羌人公然满口承诺。鄙人见羌人虽互助汉军,大要上甘心为汉廷所差遣,但却并非至心互助汉人,更但愿背后里两面三刀地在我匈奴与汉廷之间都能捞些好处。因而鄙人便倾其统统,拿出全数的产业财宝与金饰,不但换回了阿朴扎的尸首,令其得以安眠,更一同从羌人丁中,换回了这些留守汉军的首要军情,作为来日一雪前耻、向汉军报仇雪耻的本钱!”
“本王出发之前,单于交代的意义是,由本王来此视景象作全权措置与惩罚。。。”
而右谷蠡王却不再理睬这正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脱塔拉,再次饶有兴趣地看向了一旁木朵那的位置——
“启禀右谷蠡王殿下,”默不出声已久的木朵那,面对着右谷蠡王有所等候的目光,便略一垂首,安静地说道:“据木朵那所知,在窦固率汉军主力班师以后,留下驻守车师国的汉军,共分为两部。一部驻扎在车师前王所部的柳中城,另一部则驻扎在车师后王所部的金蒲城,各有约数百汉军戍守驻防,均不到一千的兵力。”
脱塔拉一口气将这一番话十足说完,固然其本身的表示还是没有博得帐内世人的几分好感,但是,帐内投向木朵那的目光,却已由方才的悄悄赞成,大多换成了几分猜疑,乃至,是饱含敌意的层层防备。
而仅仅这一个字,仿佛就已讯断了脱塔拉与木朵那之间的存亡两重天。
“既然如此,现在有本王所率两万人马在此,对于如何毁灭窦固留下的那些碍眼的汉军,右骨都侯定然已是成竹在胸了。本王现在就很想听一听,号称足智多谋的右骨都侯,会有何高见?”
眼看着右谷蠡王的神采较着阴沉了很多,脱塔拉只好从速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言。
“留。。。留一个。。。?”
而右谷蠡王则连看都懒得看那已无用处的脱塔拉,看着仿佛目光中跃跃欲试的都昆,随便地挥了挥手,“交给你了,带下去吧。”
的确,木朵那仿佛晓得得也太详细了些,就算是由车师国的匈奴眼线在车师人那边刺探,按理说也不该连两位守将校尉的背景都体味得这么清楚。加上其他疑点,莫非说。。。真的像脱塔拉所说的那样。。。?
“不过,单于还特别说过。。。”可还没等脱塔拉把话说完,仿佛充耳未闻的右谷蠡王便将其冷冷地打断,若无其事地又紧跟着说道:“为了以示惩戒,你们两个,不管本王如何详细措置,最多,也只能留一个。。。”
而在已然十清楚白木朵那已躲过一劫、乃至很能够在此后将获得右谷蠡王重用的环境下,脱塔拉的了局当然是不言自明。因而,那名叫都昆的男人,有些诡异地笑着看了看已几近瘫倒在地的脱塔拉,仿佛有些迫不及待地又紧跟着诘问了一句:
“不对!木朵那他扯谎!”
“木。。。木朵那他清楚是在欺瞒大王您!您想想,他木朵那不过是初来乍到,又逢败北、丧失惨痛,这些日子里也根基都和小的躲在山谷里,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