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说得对,我就不信他们手里还能有多少东西?再说了,这等最上等的青盐,竟然只要150文钱,就算是我家王爷本身煮盐,恐怕这个代价也下不来吧!”
“行了行了,今后这类小事就交给你了,有事没事不要来烦我,我要考虑一下我们下一步要如何走了!”
羊胜说着,端起一杯酒,朝着那些大掌柜们举了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臣辞职,大王千万要保重身材,千万不成过分劳累了!”
“大王,那些家伙们都开端动起来了,现在他们开端猖獗的收我们库里的存盐,您看我们要不要加点代价?”
刘登的嘴角带着一丝阴笑,陈奇一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固然这一天多的时候下来,陈奇是真的将近累吐血了,但是他的内心倒是痛快非常。
最后统统人加在一起,竟然凑不出十万两银子,这下子他们完整傻眼了。
这些贩子们现在就像是赌红了眼的赌徒,这句话是真的道出了他们的心声。
日产一万石,这个产量,几近已经是吴国那边举国高低10天的产量了。
刘登说着直接开端赶人了,这夏季炎炎的,不从速归去跟周公筹议筹议,下一步如何办实在是有点对不起本身。
这眼看着账面上的钱越来越多,他俄然有种翻身农奴把歌颂的感受。
“老赵说得对,如果我们再不出气力的话,恐怕,此次我们一个个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太子殿下我这就先告别了,我这就归去筹银子去,就算是卖铺子卖地,我也会跟你对峙到底的!”
“没错,摆布我们已经是被逼上死路了,这100万两银子和1,000万两银子,对我们来讲有甚么辨别?”
更何况,和他们这些人分歧,刘贤但是堂堂的吴国太子,就算是出了甚么不对,他还能够归去当他的太子爷,只不过是赔了点银子罢了,算得了甚么事情。
眼看着库里的盐,如同流水普通的流出去,内史陈奇实在是有些心疼了。
关头时候羊胜当然要出来敲边鼓了,要不然的话,刘贤还不得把他一脚踢回广陵去。
陈奇一脸崇拜的看着刘登,自家大王公然是贤明神武,如果换了他的话,恐怕现在早就已经欢畅的不晓得要如何庆贺了。
“我说各位,我们得做两手筹算,一边派人畴昔收盐,一边得从速去持续筹银子了!”
“大王你的意义是?”
“大王此计甚妙!如果这模样的话,恐怕此次他们要吃大亏了,这是我们的产量还是得跟得上才行啊!”
听到大王这么说,陈奇反而有些不太明白了。
……
固然常日里,那些王爷们对他们也算是礼敬有加,但是他们本身内心稀有,真如果让王爷们晓得,他们亏空了这么大笔的银子,如果不把他们全都扒皮抽筋才有鬼呢!
“给我收,十万两银子也充足了!我就不信他手里有多少存货!”
那里做获得,大王现在这般的平静!
“羊大人说的对,这东西可不是前面的粗盐,遵循现在这类代价,他有多少我买多少!”
为了他们手里的那些粗盐疙瘩,他们但是辛辛苦苦的,把真金白银都送到了刘登的手里,以是才气把代价炒到现在这个程度。
世人也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以后扬长而去。
这如果放在之前,底子是不敢设想的事情,但是现在竟然生生的被刘登变成了实际。
赵庭方内心也清楚,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必须得做好最坏的筹算了,万一刘登手里的存货比他们预感的多,只要这信心被打下去,他们手里的那些东西,可就完整的砸在他们本技艺里了。
话说返来,想要赢利的话,这货源还是得充沛才是。
想要掏空他们口袋里的最后一文钱,就要给他们但愿,让他们看到代价再次涨了起来,他们才会下死命的去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