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也试了试软剑,摇点头,交还给沈彤:“既然这位萧七少说他不要了,沈女人不如做防身之用。”
沈彤没有说话,又翻起那本陈旧的《弟子规》来。
“沈女人,听萧七少的口气,你和他一起去过护国公府?那位太太......”许安问道。
沈彤摇点头:“去过,人没有救出来。”
“何止是燕王封号没有了,就连燕北军也变成杨家的了。”路友忿忿,曾多少时,燕王麾下的鞑子军,所向披靡,令胡虏闻风丧胆,“我传闻杨勤做了燕北军率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鞑子军派去朵颜庶边,不到一年,就污陷他们与鞑子勾搭,先杀了几名将官,厥后又把鞑子军闭幕了。”
曾多少时,秦王有两个儿子留在都城为质,现在一个一个全都死了。
先是背后的两把刀收了归去,接着沈彤把手里的软剑卷了卷,递到萧韧面前:“你的,还你。”
沈彤点头:“一两年不可,起码要十年。”
燕王已经没有了,现在只要燕北郡王。
“这软剑但是可遇不成得的好东西啊,公然是被秦王当儿子养大的,这么好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了。”路友啧啧称奇,拿过软剑抖了抖,然后又交给许安,“这玩艺可不好使,力道不好掌控。”
他是萧韧,他是十二岁就统领三千精兵的萧韧!
他们内心都清楚,萧韧之以是要让他们去西北,当然不是看中了他们这四名前任飞鱼卫,萧韧是想要沈彤,或者是秦王要沈彤,但是谁晓得到时会如何,真如果一到西北,就把沈彤节制起来,那也说不定。
阿治也看向沈彤:“是啊,沈女人,你如果要去西北,我们就跟着,你如果说不去,萧韧还能把我们如何样?这里是都城,又不是西北,大不了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之以是用软剑的人很少,一是软剑打制不易,二来也是软剑不轻易练,擅剑者有之,以软剑防身者有之,但也只是防身,以备不时之用,真正用软剑做兵刃的人,倒是少之又少。
“噗,单挑你就能赢吗?我看你是记性不好。”沈彤轻笑,是啊,在护国公府里我们单挑过,不然你也不会和我击掌为盟,这才几天啊,你就忘了?
“也不必然啊,看看燕王,当年燕王的兵力与秦王不相高低,可现在连封号都没有了,世上已无燕王。”阿治说道。
几人七嘴八舌,既镇静又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