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是盐政司府上的人么?”刚才梅远尘在此处立足,那女子便已露惊诧之状,听了梅远尘的话,脸上异色更著。
不到两年时候,锦州已成为大华仅次于都城的商贾会聚之地,城中新建的茶馆、酒坊、堆栈比先前增加一倍不止,旅商更是多了数千。这是锦州畴昔数百年来从未产生的事。
“劳烦女人行了这么许远,实在抱愧得很!”梅远尘在府前站定,躬身朝那女子道。
“都伤在了甚么处所?”山羊胡子老者又问。
言毕,丢下梅远尘,几步行到了掌堂处。
也意味着,将来百年以内,锦州都将是世上最大的产盐地,对于商贾、贩夫而言,这里便是个聚宝盆。
斑白胡子老头微低下巴,努眼问道:“小女人,是甚么样的伤?伤者多大年龄?”
那女子虽蒙着面,瞧她的身形却也看得出合法妙龄。本来海棠见梅远尘瞄着她看,内心是有几分醋意的,正想着归去要好好“清算”他,这会儿听老者说她竟是天下稀有的金针妙手,那里另有半点设法?见梅远尘已膜拜在地,忙跟着委下身,就要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