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主,徐家的人都收回去了。一个时候前任天国已被诛杀在郡政司府,驻地虎帐那边也和神哨营堕入了混战;徐家二爷带人去偷袭城关,不巧路上遇着了夏承焕的人,眼下这两队人马厮正在厮杀;徐至公子带人救出了驻地虎帐被关押的将佐后,待他们攻击了神哨营主将徐寒山的住处,听我们的人来报,神哨营就要支撑不住了。别的,另有一队人马,人数不详,两刻钟前火攻了城关。”穆桒轻声报导,“据报,城关已经被他们拿下了。”
正策画间,却听部属来报:“将军,城关......丢了。”
原地布阵警戒四方。奇特的是,神哨营行列一成,毒镖便也愣住不发。
领头之人如此,其别人就更不消说了,徐家的两队人已死伤过七成,余者被逼到一个角落苦苦挣扎,若不是顾修平要留着羽箭对于端木玉,这些人定活不到现下。
......
端木玉悄悄皱眉,笑道:“徐啸钰办事倒也稳妥,本来攻城的主力另有安排,竟不是徐啸石带的那队人,呵呵...不错,成心机。”
不管成败,徐氏本日的所做所为必将传遍江湖、朝野,大华虽幅员广袤,却再无其容身之地,这不是“孤注一掷,不留后路”又是甚么?
经此事,端木玉对徐啸钰的敬意不免又增三分。
见血封喉,只因镖上淬了一种罕见的蛇毒,那是摘星阁的独门秘技。
“走,去晓春巷!”
没想到驻地虎帐出事的动静传得太快,城内的门人传闻后皆自发去了调集之所,至子时二刻,报上来的人数已过四千,比原定之数多了一千五百余。不巧,徐啸石、徐簌延等人在晓春巷遭受了顾修平的大队人马,进步不得。徐啸钰临时起意,让徐啸衣带着那四千余人火袭了城关。
此时正值寒冬,天干物燥,风势告急,蘸了布油团的短箭成了夜里最可骇的兵器。瞬时之间,万余火箭破空射来,守城军还未做好防备便已死伤近半,待缓过神时,四千余悍卒已杀至面前,城破已是道理中事。
“徐二,撑住了!”
倒不是徐啸钰成心坦白,实是散落城中的徐家门人当时还在召回当中,他本身亦说不准脱手前能调集多少人,当时想的是将这队人马作为攻城后盾。
穆桒也收起了笑容,正色附道:“白叟家心性之坚确切天下少有。”
人在屋檐下到处受制,大师都是明白人,天然挟着肝火各自回了房,徐府这才消停了下来。
“甚么!”顾修平瞪大眼睛,惊得几近跌上马来。
瞧他那模样,明显其间另有一番故事。不待端木玉来问,他接着道:“本来徐家早已防备各门派好事,统统客居都已于埋没处下了慢性毒药,这些江湖高人在徐府住了数日中毒已深,争论之际,徐家弟子抛洒了一点松香粉,便激得他们体内毒祟发作,传闻好些人已伤了肺腑经脉,数月以内运不得内力。”
“快回虎帐!”他的话音才落,四下飞来的毒镖倏然麋集了起来,便如斜雨袭身普通。
“徐府呢?”端木玉又问,“那些武林高人就都那么诚恳?”
......
神哨营值夜勤的参将叫冯三喜,是徐寒山若州此行的副将。
早前,徐啸钰来居合院报过他的起事打算,此中制定带人夜袭城关的是他二弟,没想到徐啸石被拦在晓春巷,城关却仍被拿下,明显,夺城者另有其人。
如平常普通,居合院很早便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