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群官老爷,发言稀稀拉拉的,我可不惯着。”夏承炫一脸高傲道,“我自创了瑞临天子理政法,也叫政务清单追踪法。遵循既定的治国经略,将详细的事项列成票据,谁来主理何时完成,按期拿出来议一议。中间再有甚么事,分外拟个票据就是。如此,事不遗漏,也不迟延,不挺好么?何必等他们渐渐吞吞,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奏报。”
哥哥要远行,易倾慕这个做mm的当然要去送一程,固然内心百十个不乐意。
守在这里,内心又极不甘心。
“云儿,昨夜非是我不去找你告别,实是承炫他太烦人,拉着我说话到半夜,赶也赶不走。”甫一坐下,梅远尘便解释开来。
“要你拿你就拿,别废话!”
一个冒死辞,一个用力儿塞,像是推拒一个毒物般。
那是个不情之请,白叟家刚赴死地杀了厥国天子,也才返来不久。
“给你的。”夏承炫行过来道,“你拔出来试一试。”
私用传国珍宝,不但是大逆不道,另有窃国之嫌,可不是开打趣的事。
本日也是易布衣分开长公主府的日子。
提及这事,梅远尘心中余怒未消。本来昨个晚膳后,他想着临行之前该去处云晓漾、易倾慕、恨尘凡和紫藤一一告个别才是,哪知夏承炫放着孕妻芮筱灵不陪,缠着他东拉西扯至子时二三刻。若非梅远尘一再催促,他怕是要留下来过夜。
听哥哥这般说道,易倾慕神采绯红,悄悄低下头,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远尘公子,皇上说了,他没来,你可不能走。”夏承炫的小班跟阿来守在玉琼阆苑的苑门处,满脸奉迎地拦住了梅远尘、云晓漾和紫藤三人的来路。
“此剑驰名罢?它是甚么来源?”梅远尘看向夏承炫,正色问道。
“小的可真难做,偷偷摸摸见不得光。”小丫头不由得在内心苦笑自嘲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