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好动静?”易倾慕歪着头问道,“对你来讲或许是好动静,对我却不必然呢!”
“师叔,是我呢!”答话间,他已进了小院,“咦,这位是?”
看到哥哥脸上暴露了戏虐的描述,易倾慕如有所想,忙问道:“甚么好动静?哥哥,你倒是快些奉告我啊!”
诸事备妥,表情天然好甚,仓促吃了晚膳便回了房,实在是耐不住一腔高兴,巴不得早些写下心中所想——
上月下旬,传闻爷爷要带人来若州,她便死活求着跟了过来。原是想着出来后趁机刺探梅远尘的动静,却刚好传闻他已分开都城,或许便是奔着若州来了,她便诚恳跟在了御风镖局一行人中。
华灯初上,月冷如霜,瑞庭苑被黄白之光照得晶莹剔透,仿佛黑暗中的一颗明珠。
梅远尘不在府上的日子,她已经养成了寝前写一封信的风俗。
大户之家有客到了,管事便会造册登记,以供所需。止濂是真武观此行的外联之人,刺探动静甚么的,自是最在行了,这不,梅远尘前脚刚落定,他便从管事那边问到了住处,孔殷火燎地跑了过来。
放心,我到蒯州看過你后便會回來的,絕不會耽擱你辦想辦的事。只是近些日子,我神思不寧,心緒難定,總想見你一面才踏實。
到了蒯州,你可不許生氣,不許對我板著臉!
... ...
你行事艱難,些須事事聽從雲姐姐安排才好。
“他来了。”易布衣匀了匀气味,正色回道,“远尘方才也到了徐家。”
“远尘哥哥,你的伤... ...我要来蒯州找你了!”
易布衣哈哈笑了几声,点头道:“那算了,我便不说了。”
没想到,没见着那意中人,却先见了云晓濛。
他身负重伤的动静,真武观中已几近大家晓得,止濂听了这番说道,也就了然了,忙向云晓漾躬身执礼道:“多谢云宫主替我师叔疗伤,真武观感激不尽!”
膳桌上,紫藤給我出了個主张,我覺得挺好的。
刚才,她已让紫藤摆布倒腾出了六百多两银钱,又从父王生前的书房中找来了大华的牛皮舆图,选定了往蒯州的线路。
二人正聊着,易布衣追了上来。他向云晓濛行过礼,问过好后乃谓mm道:“倾慕,奉告你一个好动静。”
梅远尘笑着答道:“这位是素心宫济世堂的云堂主,数月来,都是云堂主替我行针疗伤。”
此时已过午膳之时,云晓濛与易倾慕正在御风镖局歇下的院子里散着步。
“你们真武观的羽士比我们素心宫的门人可活泛很多呢!”云晓漾看着院门处,笑着叹道。
遠塵哥哥:
你不知這些日子,我在府中有多無趣、多煩悶,我不要和你再分開這麼久了。
“小师叔!小师叔!”梅、云二人正在院中搂抱着,止濂便在外大呼了起来。
身上的傷好些了么?可還疼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