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年,武林盟主都是几大门派和江湖德高之士共同推举出来的,鲜少会有人站出来争。然这一次,御风镖局、素心宫、若州徐家、盐帮、流浊寺、苦禅寺,乃至很少在江湖上走动的凌烟阁、宣州严家和真武观都明里暗里活动了起来,明显皆已参与了盟主、副盟主之位的比赛。
“哈哈,那老儿武功虽好,我倒也不惧他,必胜自不敢说,六成胜算老是有的。”湛为笑着回道。
灰衣男人只感觉后脑勺有股凉意,忙回着:“是,帮主。小的亲目睹他们朝东苑行去了。”
二人对答间,止濂便行了出去,见别派两位父老在,忙施礼道:“易掌门、严掌门好!”
言毕,四人跟在止濂身后,快步往梅远尘、云晓漾落脚的“门庭”行去。
“徐啸钰、徐啸依、张遂光、施隐衡四人皆是一等一的妙手,我们也只能一场一场硬拼了。”湛明沉声道,“皇命在身,你我必极力禁止徐家河盐帮,说不得,只能以死相搏了!”
止濂小跑着赶回了真武观落脚的“神阙”,一起大呼着。
易麒麟、严沁河皆感遭到了他的决计,不由寂然起敬。
“呵呵,梅家这娃子来了。”易麒麟乐呵呵地对严沁河言道,“此子可了不得,论武功,当不在徐簌野之下。”
几大妙手之间先前比武并未几,谁都没有一战而胜的掌控,大师皆不肯在临阵状况上吃了亏。
湛明点头苦笑道:“严掌门谬赞了,真武观实在受之有愧。”
“武青松?竟是他?”湛为轻呼道,“这个武大先生不但脾气暴躁,武功也短长的紧,八年前我到磐州采一味少见的药草,未给凌烟阁号召过便上了磐山,那老儿晓得了不由分辩便要和我脱手,呵呵,他那驱尘掌和拈叶指的确精美绝伦,我也是几乎不敌。”
此次武林会盟与以往大有分歧,不管是参与的门派权势、妙手数量还是在江湖上的影响,均是史无前例的,阵容比之往昔不晓得要大多少!
江湖上人只晓得张遂光武功极高,和他交过手的却真没几个,对于这场必争之战,湛明内心也没底。
如此大的把柄被她握着,张遂光怎能够允她活着,何况她现在正在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