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宝嘿嘿两声,口中道:“烟儿,你莫要动,就躲在此处暗中当中藏身;我则去那后院当中,乱处放上几把火,只等那火起之时,我大声叫唤‘走水’,如此一来白莲教世人定然抢来救火…”“那我就趁着这机遇进屋寻令牌?”玉笙烟听得此计,喜道:“甚好甚好!届时即便有一两人留着,我脱手硬来,想必此时喧闹中也不会过分谛视,轰动旁人!”
玉笙烟取来黄纸,很快便折成六只纸马,然后用手指在那活马的胸口一戳,溅出血来,然后别离用那纸马的头来接了鲜血,就着指甲把那鲜血在黄纸上抹开,具是一样的莲花踩月之形,并无不同。
““悠悠往生,来来借魂,无妄生者,救苦厄疾――来往!随我号!指引天路凡尘,无生老母,弥勒圣佛来临!去!三解元!归!立号令!”
老板与小二又惊又怕,不知是何意义,玉笙烟哈哈一笑,伸手从怀里摸出个白绸小卷,翻开来抖得一抖插在桌上,口中道:“你等可认得?”
“好!”那玉笙烟略略点头,“不错,老板你公然对本教虔诚,吾心中甚安啊――既然如此,你们便去把那内里的六匹骏马牵进院里,然后给我门口守着去,等本圣姑施法行术结束,然后再给你们一一叮咛细来!”
“那好,我们分头行事――我燃烧以后,如果再来寻你,怕会与那救火的教众撞上,我这便不来,翻墙在那寺外等你。”
厨房、库房尽数泼了不算,想得一想,又把剩下的油泼在了那绝顶堆着的柴火之上,然后取出几张符纸在手中一摇,引燃厨子,将符纸尽数丢在那易燃的物件上。
“那。你有没有神通能把四人一并弄晕?”至尊宝摆手:“我所学当中虽有这神通。可所需筹办的之物中有赤露白雨。这两物我都没有。”
那小卷抖开。鲜明便是个小小的红色旌旗。上绣脂白莲花,边缀茶青藤纹,栩栩如生,东南诸地尽是那白莲教信徒。见得此物如何不识?顿时。那老板噗通便跪在了地上。连连叩首作揖,口中道:“信徒郭大柱拜见圣母,拜见生佛…”
顿时只看那泥丸身上一道红光闪现,然后六马均是嘶叫一声,缓缓跪伏在了地上,神情委靡,略有疲态…
“此术妙极!”至尊宝顿时笑了:“有此了此法,我们便能够带着干粮,日夜不断的朝着嘉兴赶路了――只是,不晓得这泥捏纸马能用多长时候?”
“他们是替我们养马的,”她解释道:“那马儿被我们使唤以后,怠倦尤胜真马赶路,以是要他们好草好料的豢养,还得加上些大补之物在饮水当中――我怕随便找个处所,稍有忽视,马儿累死在半路,岂不费事?”
连夜策马奔驰,二人未几时便已到了金华府,远远看到那白莲教总坛地点的天宁寺,二人翻身上马将其藏好,然后一起藏匿身形朝着那处摸去。
此时天涯绝顶已模糊发白,看未几时便要大亮,二人毫不担搁,辨明方向便朝着嘉兴而去。才走了两条街,周遭街上已有无数人手拿桶盆,口中大喊小叫的帮手救火去了,中间无数房舍敞门开户,既民居亦有商店,至尊宝见旁有个包子铺老板不在,这便顺手拿了两屉,与玉笙烟骑着马,吃着包子一起而去。
“你也看出来了?”玉笙烟道:“公然不愧是法门弟子,一眼便看出了此中缝隙…实不相瞒,泥丸为躯不能久持,最多不超越旬日便会破坏,不能为用。”
一时候后院火光冲天,熊熊烈火只把天也给烧得红了。
“差未几了!”玉笙烟拍鼓掌道:“此泥丸已经收了那马儿的灵魂精元,能够借着此精元化成活马,我们两两利用,结束以后再换,届时那用过马儿便在旅店中安息,规复元气,如此周而复始,我们便能够靠着这六匹马儿的化身,日夜不断赶往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