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甚么啊,就除了?”玉笙烟蹬他一眼一样抬高了声音,回道:“你说你这点谨慎思,除了把好人杀光觉得,别的甚么都不管是吧――奉告你,如果把这两贼鸟杀了,你说我们找谁撑船去,是不是你要下水去把我俩推倒东白莲岛去?就算你能推船,也得晓得在那边才行吧?”
“嘿,来了!”那赵二缺欢乐不已的叫了一声,三五下便将那锚下了,然后跑将过来――见得二人瞋目圆瞪,死力起家,不由哎呀一声道:“这、这、这怎地还能动啊?不是说吃了这药,定然立即麻翻倒地,转动不得么?”
俄然之间听得一声笑,随后玉笙烟抬开端来,堪堪笑得个前俯后仰乐不成支,眼泪都将近流出来了:“哎呀!我实在受不了了,这、这、这掐指一算都出来了,你叫我怎地忍啊?”她伸手在至尊宝腰上掐得一把,笑骂道:“还装!还装!你这是要笑死我么?”
二人笑着,闹着,也从那船板上堪堪站了起来,的确旁若无人――那俩贼厮鸟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俄然那任三建大喝一声,劈手将那板刀朝至尊宝当头砍落!
此话就像给赵二缺吃下了颗放心丸,立即乐得满脸着花一把抓过了至尊宝的承担,两三下便摸出大捧的银洋,拿在手上白花花一片!
“可不是么?”任三建嘿嘿两声,满脸尽是滑头:“白叟辈可都说过了,淹死之人呢,最首要的就是那最后的一餐,总得是吃饱喝足才不会惦记,也才不会变成厉鬼来报仇…您二位既然吃好喝好,我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