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只看不见的手捏住了倒儿爷的手腕,就如许把刀给挡了下来!
“真他妈倒霉!”“太锤子邪门了吧!”……
“你们这是干啥呀?围着我一个老头子,”老头子说着把手从前面伸进裤裆里抓了两把,“你们是强盗麻匪吧?就算是和我也别折腾啊,我这啥都没有,你们抢起来完整莫意义嘛!”
才两下,那暴眼子老头展开个惺忪的双眼醒了,见到这么多人竟然也是不惊不惧的,坐起来扣扣眼屎暴露满口的黄板牙,说道:
那倒儿爷被这货一拉倒也顿了顿,可身边的人都纷繁朝着上面冲去本身又没瞥见多大伤害,那还顾得上陈皮子在说甚么,顺手把这家伙一巴掌甩开大步冲到了前面。
“麻三,**是想给爷们找倒霉是吧,弄死算球!”
但天下无巧不成书,这林中真是有一群人躲着等候奉上门的肥羊。
“不、不好了!倒儿爷,这个、这个车子不能抢啊!”
眼看刀已经到了头顶老头就要血溅三尺,这电光火石之间……刀竟、竟俄然停顿了!
“哼!”倒儿爷手一挥,那麻三立即冲了上去,两三下把老头邦得是粽子样,别说个暴眼子老头,就算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别想挣得开来――他对劲的看了一眼,嘴里嘀咕两句:“陈皮子这怂货说甚么不能抢,干你娘,我还觉得有啥子圈套狡计哦,没想到这么简朴就弄完了…”也不再管那老头,伸手就把稻草扯下来一把:“看哈这内里有些啥子东西。”
那倒儿爷恶狠狠的用砍刀在手中摇了摇,张狂的叫道:“格老子的,龟儿子话还多嘞!都说你们这边的哈儿多、胆量大硬是不假,这个模样竟然点都不虚火!”说到这,他手中的刀在车板上蓦地一剁,叮咛道:“来啊,把这个老龟儿子给我绑起来!”
倒儿爷这么一生机,中间的男人一下子都虚了,恰好又有麻三这家伙扛包,顿时心中那股火气就找到了宣泄口,全数都嚷了起来:
“龟儿子装神嗦,先把腿杆打断再说!”
这究竟是一面甚么样的旌旗啊?
麻三正嚷呢,这莫名其妙的一记耳光扇得他当即就蒙了。
放眼看去,这旌旗不过尺许见方,黑底上有个旗杆模样的图案,上面有几个大大的篆字:
倒儿爷抽了还不算,指着那家伙的鼻子杀气腾腾的开骂:“我操尼玛的麻三!**不是给老子说是一车子粮食布匹嘛,咋他妈都变成了这些劳什子?老子给你说,明天你小子不给老子讲清楚,现在就把你娃的卵蛋给取了,信不信?”
固然这还是春末夏初的风景,可那夜间已经垂垂有了种闷热的感受,无数蚊虫更是在山间林中纷飞不已,如果赶路那还好点,一旦停下来就很快被爬的浑身满脸都是――当然,这日子谁会子在那些树林中不转动呢,除非是强盗或者小贼吧?
这些家伙眼睛顿时红了,顿时嗷嗷怪叫着就冲了下去,手中的兵器在头上高高的挥动着,明显没把这老头子当回事!
这群人禁止不住哗啦啦全数冲下了土坡,陈皮子脸黑得跟个锅底似的,摆布瞅了瞅竟然回身就跑。谁晓得他方才迈步不知如何双腿突然一软就此坐到了地上,这货嘴角抽搐了几下竟此嚎了起来――那眼睛盯着那车后的小旗哭得阿谁悲伤啊,前些年死了娘老子都没见这货如此过,一边哭还一边抽本身耳光,“我错了,饶命啊!我错了,饶命啊…”
倒儿爷倒吸一口寒气,心中顿时就有种毛爪爪的感受爬上了身!常日里这些家伙固然说是胆量贼大,杀人越货毫不手软,但是越是这类人越是信赖鬼神之说,白日就算出门遇见送丧的步队都要吐两口唾沫跺三下脚,嘴里还念叨大吉大利之类的,没想到明天竟然熬到半夜抢了个这类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