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
曹公公嗤笑一声：“那遵循皇上所说，荒国乃是百姓的荒国。若利于百姓，龙椅上坐的是谁没有一点辨别，若天子对百姓倒霉，自有能臣贤士颠覆皇权！奴婢说的可对？”
也就是入魔之人的血液。
十二年……
“那您为何听任我持续？”
他笑声凄厉而锋利。
“胡言乱语？”
曹公公用感知扫了一遍皇陵，没有任何可疑的人。
“嗬，嗬……”
姜峥的笑容很和煦，但落在他身上，却如同三九夏季的北风，顺着他的尾椎钻入，沿着脊柱径直蹿到了后脑。
只要身躯当中全数变成魔血，他便能成为真正的魔。
凌无昼淡淡点了点头：“无用之躯，还未报国，如何能死？”
但是。
但……
主仆两人明显已经撕破脸了，却还是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谈天。
此中的绝望，不像是装的。
曹公公不由咽了一口唾沫，额头不由排泄了涔涔汗水。
曹公公声音愈发凄厉：“若真是胡言乱语，还请皇上解释一下，荒国史籍向来保存完整，为何建国前后十年史料十不存一？是这建国之战意义不首要，还是要烧毁我们郑氏存在的陈迹？”
“还请皇上见教！”
即便现在，两人胜负最多也就五五之数。
曹公公神情骇然。
是不是姜家作孽太多，背刺了一起打江山的郑家，以是你才对一起打江山的赵家如此防备，担忧赵家以姜家对郑家的体例对姜家？
曹公公笑了：“我胡言乱语天然做不得数，凌将军私行测度也做不得数，无妨请天子陛下说一说，当时建国之战，位居首功的究竟是姜氏还是郑氏！
曹公公的眼神既痛苦，又癫狂。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