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婺源,我不会让你活着分开这天下的。”师不易嘴中咳血,狠辣的目光从眼中迸射出来。
这一战打的艰苦,对方八人,比本身一方多出两人,人数上的差异不能弥补武力上的间隔,四具尸身,换来的是大家带伤。还好,不算太重,没有伤筋动骨,一群人相互搀扶,就着挖好的坑洞,将四具尸身推入坑中,草草埋葬。
“墨石就是墨石。”目睹帝江眼中凶厉之光绽现,不由哭丧着一张脸道,“我也不晓得为甚么叫墨石,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名字,我也就这么叫了,不过感化我晓得,我晓得!”
“太天门!那我就先收利钱!”帝江呢喃,右脚重重的踏在地上,轰然声中,人已是离弦而起,跳起的身形升到最高,悠然消逝。就仿佛此人本来就不存在般,唯留下淡淡的空间余韵。
三人豁然回身,紧紧握动手中兵器,严阵以待。此中一人喉咙迸发一条血线,呵呵声从喉咙钻出,这才茫然不觉的伸手触摸,就见那喉咙侵透一圈血红的丝线,嗤嗤的往外放射血雾。
三人不自发的后退,想要阔别面前漂亮少年,眼中惊惧之色环抱,倒是被帝江那毫无声气的一刀震住。
帝江盯着对方的眼睛,并不在乎对方是否答复,脚步踏出,三丈的间隔一掠而过,肩头长刀豁然挥下,宗婺源悄悄后退一步,将锋利的长刀错过,长剑轻抬,只等对方回身拼杀,没想到,帝江一刀落空,并不回身,进步趋势不减,好似是力道没有节制好,身材不由自主的被刀式带意向前。
“打扫疆场分开这里,不然血腥味会引来猛兽的。”师不易抹抹嘴角的血迹,叮咛师弟们。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此时师不易最实在的写照。一扇一掌换了对方一掌,身上大伤口不下十道,此时早早结痂。
“本日我仇,昔日倒是有怨!”帝江摇点头,“毕竟要怨你们投入了太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