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川道:“我们秦家固然也算把持这一方,但比起聚豪阁,那阵容是差得远了。江湖中的朋友称我们是与百剑盟、聚豪阁鼎足而三,那是给我们脸,我们够不敷格,内心可得要有个数。山西虽富庶,却远不比江南,聚豪阁视我等为眼中之钉,不过是从计谋上考虑,如果去掉了我们,将来北上取百剑盟就少块芥蒂。可惜江南一域,萧府式微,只能自保,又是咱府死敌;无忧堂主吴道,痴于仙途,不能成事,实在若与这两家缔盟,加上川中唐门有你二姑三姑在,聚豪阁一时也不能轻动。”
“这……这……”祁北山惊诧无以对之。
祁北山坐在劈面瞧他,不知这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秦绝响听爷爷一见面就是斥责本身的话,心中烦腻顿生,道:“莫非任凭柳条在脸上划过来划畴昔,才算男儿之态?”秦浪川苍眉稍凝:“柳条挡身,劈手击飞便是,如你那般,拈定了看一看,拨一拨,才穿身而过,扭捏矫情,闲如闺中少妇,成甚么模样?”
秦绝响立即脸红:“我明白了,你先别说,待我再猜猜。”他俯身细心察看那四瓣棋子一阵,说道:“棋子上没唾液,不是咬的,没鞋印,不是踩的,那定是用手掰的,响三声,也就是掰了三次,现在却有四瓣,那定是你先掰成两半,再别离将两半掰断。”秦浪川道:“过程是对的,但另有处所没猜对。”秦绝响愕道:“如何,还没对?”秦浪川道:“这棋子,是我打手势,让你祁大叔掰的,却不是我本身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