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今后看,一乘古怪的肩舆正缓缓移行,这肩舆底部是长过三丈、城砖般刻薄的两方巨木,中间刻槽,有十数根一样规制的短方木打横嵌入槽口,呈井字形榫合堆叠向上,由宽到窄,像一尊小小的塔基,最上层安设着一张红漆法座,四周拴满各种色彩的布条。
常思豪喃喃道:“这和尚好大的场面,”
“等等,”常思豪对甚么金刚、大法之类毫无兴趣,但听到噶举派三字,心头倒是一动,当初本身和秦浪川、祁北山一行人去刺俺答时途遇索南嘉措,便听他提到过这一教派的名字,忙打断道:“你刚才说‘噶举派’,是不是西藏的,”
常思豪闻言止步。
刘金吾侧身面向桥下,手扶石栏,目光沿着水道望远:“本來我觉得,本身这辈子也就如许了,听了你的话,倒俄然感觉应当干点甚么,让这份人生不至于烂得太丢脸,好歹,我也是将门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