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桅杆木质本來就硬。加上在水中已泡了半天。砍起來极是吃力。常思豪从怀中摸出戚继光送给本身的那把“胁差”递畴昔道:“拿它当楔子。用刀背敲。”李双吉依言而行。那胁差刃口极其锋利。他劈出来弄开道楔口。抡起斩浪刀來“喀喀”用力猛磕。刀背砸刀背。未几进便将胁差磕出来两尺不足。他把斩浪插回鞘中。伸手拔出胁差咬在嘴里。仗着肩臂有劲。扳住劈开的木缝奋力一掰。楔口顺木纹竖向裂开。却在半途“喀叭”一声断掉。只掰下五尺來长的一段。他咬刀含糊谩骂着。刚要抛掉。常思豪喊起來:“别扔。天快黑了。先绑工字形。把今晚撑畴昔再说。”
李双吉点头。将胁差还给他。接过抛來的绳索。把这半截木块垂直放在两条桅杆上面。十字花用绳索绑好。常思豪灵机一动。游到侧面。把两根桅杆尾部也交叉在一起。用破帆布缠裹系住。如许团体构成一个三角。竟然有了条划子的模样。两人从水中钻出爬到上面。发明能够安稳地坐着。相互瞧了一眼。又望望远处红彤彤的落日。倦怠的脸上都有了些许笑容。
李双吉奇道:“可惜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