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突如其来,把三人都吓了一跳,秦绝响喝道:“你干甚么!”伸手待要禁止,却见陈胜一已将刀抽回,退身翻腕,倒转刀尖,照定本身胸腹之间那道十字伤疤,扑地一声刺了出来。
秦绝响眼睛瞪得老迈:“你……你……”心下倒是一乐:“嘿,他怎会晓得我想甚么?”
陈胜一大喜,又摇点头:“不可,这毒的特异,全在于身材内部的反应和感受,表面只是发黑,与别的浅显毒药相差无几,对牲口使了又有何用?”
外间雨声淅沥,垂垂停歇,夜色更深,天空却澄彻很多,显得非常清澈。陈胜一身子本来僵紧一动不动,渐渐的,不由自主地变得微微颤抖起来,额头上眼瞅着汗珠儿变密变大,会聚在一起,滴滴哒哒淌了下来,伤口处皮肤发黑发干,也不出血。秦绝响常日除了构造簧巧,偶尔也喜好玩些毒药,见此景象,知是毒发明象,绝非造作,暗道这毒时隔好久,刚才又只是在刀尖上沾到一些,却仍如此短长,毒性之强,想必不在本身玩过那翠水灵蛇之下。马明绍在中间瞧着,也是一脸焦心忧愁。
陈胜一勉强笑笑:“我有分寸。距前次中毒已过了好久,刺别的处所,我怕忆不起当时的感受……”
只见秦逸囱门正中心处有一处不大的四角星形伤口,四周头皮裂开,已经发干发硬,嵌起裂缝,向外微微卷翘,皮下颅骨上有一十字深洞,位置与上腭和舌上的小孔垂直,骨头四周也已经变得乌黑。
他脾气上来,本又想痛骂几句,见陈胜一盘坐于地,闭上了眼睛,知是在体味比较两次中毒后的感受,勉强忍住,心想:“你奶奶的,这刀反面你计算就是。”
常思豪点了点头:“我看多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