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略一思忖,把烛台递出:“陈大哥,你来掌灯。”本身上去将尸身扶起呈坐姿,又号召道:“马舵主,劳你驾,来把大爷的头发闭幕开。”
常思豪以指节代尺,量了量秦逸头顶伤口,转过来在陈胜一胸腹间搜刮,寻着一处十字疤痕,对应比量,口中道:“微差一些,倒是未几。”
常思豪道:“且不忙说这些,你且看看,这几样药哪个是解毒的?”说着把几个小瓶托在掌心,本来他晓得陈胜一平时都带着各种药物,以是刚才早在他脱下的衣服中搜摸出来以备抢救。
陈胜一大喜,又摇点头:“不可,这毒的特异,全在于身材内部的反应和感受,表面只是发黑,与别的浅显毒药相差无几,对牲口使了又有何用?”
这景象秦绝响还是头次瞧见,只觉和他这浑身的伤痕一比,引雷生身上那点疤痕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讶异之余,心头不由一颤:“听大伯讲过,这姓陈的年青时初涉江湖就插手了秦家,这些想必都是跟从爷爷东挡西杀时候受的伤,这大胡……他……”
忽地,陈胜一抄起中间方才常思豪用来剖尸的短刀,叫声:“大爷获咎!”挥手向秦逸尸身口中刺去――
陈胜一微一迟愣,立即明白,搁下烛台,依言而行。
他二人叙话,却把秦绝响听得一头雾水,问道:“大哥,倒底如何回事?多数是谁?”
秦绝响翻起白眼道:“聚豪阁又是甚么好东西了?就算没人教唆,他们也瞄上我们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