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渊往姬野划一人身上扫了一眼，道：“传闻督公敌部下一贯珍惜，以是我想，用二档头來换几个布衣百姓的性命想必是够的，”
曹向飞不等他落地，空中一摇身，手中刀如钢鹰抖翅，向下追劈。
姬野平、方枕诺等闻言急目搜去，只见东厂帆隙以后，别的一支船队已经悄悄靠近，此地因是大江转折之处，东厂雄师重视力又都在上游这边，以是对身后动静并未发觉。
这一式名为“张飞打枣”，看似是刺，实际力朝八方劲走螺旋，讲究用横似直，沾枝震干，古传练法确是打树，但姬家用枪却不打树，而是打牛，据传姬茂发练此式能达到用枪击中牛角时牛尾炸跳，牛却感受不到疼，这申明力量打透出了尾椎，人沒有尾巴，但脊椎和牛一样，手中兵刃就是牛角，挨一下劲存到脊椎上，震坏五脏还是小事，伤到脊髓，一下就能打瘫。
郭书繁华笑道：“燕兄的笑容也很让民气服啊，”
郭书繁华笑道：“原來如此，燕大剑，你们來投案自首，东厂欢迎之至，不过劫取官船，可又要添条大罪呢，”
“是吗……”常思豪左手按着“十里工夫”的剑柄，大拇指在剑首上悄悄搓动，眼扫东方薄白的月影，声音寒淡，一如沉船上远逝的硝烟。
楚原、胡风、何夕紧随厥后，风鸿野、卢泰亨、郎星克、余铁成又连砍发几条船，抖擞直追，冯泉晓挥戟刺死李逸臣，坠在最后。
程连安在梯板边暴露头來：“回督公，前面是吕掌爷到了，”
俄然“扑”地一响，血光迸现，姬野平急攻两掌今后退开，侧脸看时，右肩头上插着一柄巴掌大的金光小剑。
一阵畅爽笑声从右翼响起，同时一条五桅大舰缓缓从郭书繁华的旗舰后侧现身并來，略超出一段后抛下碇石，只见侧弦边站立二人，身着官衣，一高一矮，高的约摸四十來岁，眼眶幽深、嘴角下垂，穿的是铁玄色东厂公服，双手背在身后，矮的是个少年，长圆面庞，细眉毛，柳叶眼，着锦衣卫千户官服，手里拿着小旗。
“空、空、哐、哐，，”
“刷刷刷刷，，刷，，”又有五条身影登上旗舰，别离是楚原、胡风、何夕、风鸿野和冯泉晓，风鸿野听步音少了，一转头：“咦，你应当在最前面的，他们仨呢，”冯泉晓也转头看了一下，又转回來：“闪炮时掉江里了，”
燕临渊笑道：“督公的悲观真是令人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