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枕诺道:“那会儿忙得不成开交,都上船了我才想起布毒的事你还不知,是以留下來等你,”云边清“唔”了一声,道:“如此,可要多谢智囊,”方枕诺道:“自家人客气甚么,哎,火起來了,你带着干衣裳沒有,沒有我去屋里找找,游老的东西都还在的,”
云边清只觉额角青筋鼓跳,脸皮上痒痒的,也不知是汗水在流还是毒气在走,略松了口气,见方枕诺眼神里仍然有些游移,便又道:“你放心,既然你是至心要投东厂,我们本身人还能有甚么说的,我的话句句是真,你若不信,带我到督公面前对证便是,”
方枕诺道:“割了脑袋总比毒发身亡要舒畅些,你倒该感激我是菩萨心肠才对,”
云边清惑然瞧去,只见那方红色罗帕上有长圆形淡淡粉点,明显是指头的陈迹,神采微凝了一下,问道:“如何了,”
方枕诺道:“甚么意义,”
方枕诺道:“我让阁主带人南下,杀往湘江,只冲要出去到了古田与韦银豹合兵一处,就好办了,”
云边清感觉这话高耸,将罗帕递回道:“智囊何出此问,”
方枕诺神采无甚窜改,手里的小刀却从他脖子边缓缓撤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