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想到的人。恰是程连安。
常思豪道:“我讲的不敷详确。也丢三落四。可不即是人家的东西不好。你若亲耳听郑盟主來说。必然佩服得很。”秦绝响哂哂而笑。对此明显毫无兴趣。又问:“他们教了你甚么剑法沒有。”见常思豪点头。便扬起眉來:“进一趟百剑盟。不学两手剑法。岂不是白去了。”常思豪道:“剑法确是沒学。不过倒是听他们就着书画。讲了些武功的渊源和窍要。”秦绝响欣喜道:“那就是法门了。说來听听。”常思豪将当时景象细说一遍。道:“之前只是晓得个名声。也未觉如何。但是一见之下。听两位大剑将武功机密娓娓道來。句句直指核心。公然非同普通。只是我根底太浅。了解有限。像后來说的甚么借假修真。我体悟还不深。就更不大敢说了。”
生长中。会带來思惟的窜改。更会导致旧有偶像的崩塌。
“是。是。”马明绍不住汗颜点头。秦绝响仍然火气不消。绕着篝火堆转起圈子:“道來道去。我他妈最烦这调调。老子讲他‘不知其名。强曰为道’还是诚恳的。庄子讲‘道在屎溺’。那是被人左一句右一句地问烦了。答不上來就耍恶棍。成果后代另有人信。甚么治大国如烹小鲜。鲜是啥。鱼和羊好吃。加一起就是鲜。谁是鱼羊。不就是我们小老百姓吗。老百姓不平管。搁锅里一炒就服贴了。这就是老子的治国之道。当官的天然喜好这调调。还把治国美其名曰‘调鼎’。那是因为他拿着菜刀锅铲。剁不着也烫不着。你我这些待烹之辈还于锅里案上津津乐道。那才是不知死活。沒脑筋到家了。另有那狗屁‘防民之口……’”
常思豪道:“你不会是真想收伏他來做你的总管吧。”
他俄然认识到。已经在饥饿与灭亡边沿挣扎过來的本身。已经好久沒有想到过保存的艰苦。
陈胜一道:“那些剑法精美。自不必说。几大内功心法更是武林珍宝。无上绝学。岂能等闲示人。郑盟主如此也属普通。小豪。很多时候我们武林人来往。面子都是做足。真正贵重的东西是不会随便露的。他们对你热忱不假。你也不必戴德过分。”常思豪道:“陈大哥。连你也这么说。”陈胜一移开了目光。淡淡道:“江湖本来如此。真正言行合1、豁然超拔的人但是未几。”马明绍见常思豪不愉。笑道:“武功一途。也有顿悟渐悟之说。常爷悟性极好。我看他走的便是顿悟这条门路。郑盟主和荆大剑已是大通家。说不定早已以武入道。根据他的状况给一两句话便画龙点睛。也是有能够的。”
常思豪更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