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二人瞧见他手内心现出两个小小药丸,都是老江湖,自明其意,相互瞧了一眼,都道:“多谢总理事给我们将功赎罪的机遇,”口唇微张,秦绝响两手一动,将药丸送入他们口中,因为手心被二人头部挡着,前面的三派弟子在夜色当中也无人发觉。
秦绝响叹道:“兄长万勿说甚么谢字,实在你我现在都一样,只是事急难以躲避,临时替长辈代理一二罢了,兄长可否真正坐上这个位子,也并不在于我,而是要看你能为泰山派做些甚么,又能为盟里做些甚么,公道安闲民气,你我兄弟还要勤恳尽力,好自为之啊,”
被唤作蔡师兄那人一抬脚,将他尸身踹倒在地,向上拱手:“秦总理事息怒,这管晋民仗着本身是已故掌门的远房亲戚,在派中一贯沒大沒小,那倒也罢了,现在他竟然傲慢至此,胆敢当众漫衍对我盟倒霉的谎言,大搞分裂,显为叛盟之举,此等败类,自当杀之,以儆效尤,”
修剑堂正堂当中空荡高阔,本是几位大剑脱手演练之所,陈列简朴,转入后堂,面前便觉一亮,只见后堂圆弧穹顶高高拱起,纵深极远,壁上灯火透明,堂中摆满一排排丈许高的古木书架,木质细致,枣色暗红,上面各色古籍新著,怕不下数万种之多,行走其间,真有步入书林卷海之感。
许见三和白拾英赶快伏地拜道:“我等愿听常盟主号令,”
秦绝响道:“此事是二洛设想所为,现在二人身故,天然罪孽两清,孔、曹二老率你们杀进总坛,是不知情由,受了蒙蔽,其罪能够不究,你们将尸身送回泰山,好好安葬就是,择谷旦,我会派人主持大典,重新选出一名泰山掌门接任办理,”
许、白二人垂首道:“是,总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