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现在无思无挂,对甚么武功文籍毫无兴趣,但一看秦绝响的姿势,便知他动了那里的肌肉,内涵的劲路也都一目了然,知他是在练着一种特别的内功,瞧着秦绝响跑來跑去,停下來又扭來动去,远远瞧着像一只虫,非常好笑,但是心中安静如死,又涓滴笑不出來。
三派弟子一听这话,都一扫惊骇颓迷的情感,欣喜若狂,欢声雷动。
秦绝响顺手在架上抽出一册翻看,内里写的是各种擒特长法,未过几页,感觉繁复无聊,便即插回,又走几步,抽出一册,拍掉灰尘翻开,纸质焦糟不堪,悄悄一翻,便掉下两页,闻起來另有股陈霉味道,当即扔在一边,走來转去,忽瞧见靠墙边单有一架长列上,搁的并不是书,而是无数块青森森形状各别的石片,这些石片也不知经了多少年风雨腐蚀,质地粗糙,形状特异,较平的一面上,模糊约约有虫子在动。
常思豪眼望火光,深思:“他这做法若在之前之我看來,清楚是错,为何此时的我,却涓滴沒有愤恚,眼中只要跑步、搬动、砸毁、燃烧这些分离了豪情的行动,而不感觉他是在作歹,”
许、白二人忙将身子更压了一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