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南嘉措顿时目光一暗,点头道:“原來如此,”
索南嘉措一笑:“丹巴桑顿乃是圣教金刚,岂能凑趣俗世凡人,结好不即是送礼,并且他不但不送,还要大收特收一番呢,”见常思豪不信,进一步解释道:“刚才徐阶的公子被他一掌治好了眼睛,常施主想必也瞧见了罢,武功练到高处,顺手挥洒,常常惊眩凡人,何况丹巴桑顿还会很多密法把戏,发挥出來更是非常奇异,让浅显人一瞧,他便与真正的菩萨普通不二,”
他满脑筋乱糟糟的思路难安,眼瞧索南嘉措怔怔前踱,还为这偈子苦思冥想,大觉好笑,不肯让这实在人受憋,便将本相说破,索南嘉措这才恍然,常思豪笑道:“之前与上师相见之时,总觉你高深莫测,原來却也有不晓得的东西,”
常思豪虽知索南嘉措一贯实话实说,却也听得半信半疑,问道:“你又安知他要取四川和云南,”
索南嘉措闻言沉默,步速也放缓下來,隔了好一阵子才道:“你们天子不知才丹多杰的为人,若封他为藏王,那但是养下了老虎,迟早必遭其祸,”常思豪一笑:“他这封号若定下來,只怕上师你倒是离大祸不远吧,”索南嘉措毫不躲避,点头道:“那是天然,不过才丹多杰仅用一年多的时候便占据全藏,野心更加收缩,每日招兵买马筹办东突南拓取下四川和云南,进而兼并天下,我们小小黄教,实在并未被他真正放在过眼里,他之以是摈除我教,也不过是为了给战役中大力支撑他的白教一点回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