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道:“东厂围馆,确非为您而來,但是与您也有莫大干系,您让我直言不忌,本身却话不着边,只怕分歧适吧,”
屋中几人目光同时会聚在他身上,只见此人三十摆布年纪,黄焦焦的面皮,身形削瘦,闭眼缩脖一副恐怕挨打的模样,高举的两手中各提着一只靴子,底下竟然光着脚丫,甚是风趣,常思豪一见之下,竟然认得,心道:“这不是那文酸公么,”
朱情在旁道:“不谈正題,先引以祸事,也算是直言么,”说得常思豪脸上一红,他持续道:“我辈在江湖所行之事,朝廷无有不知,早有相图之意,然东厂此來又围而不攻,自非顾忌我等,徐阁老的面子再大,只要各部官员在乎,东厂何尝真的放在过眼里,三公子便更不须提,既与我们都无关联,那么本日参加来宾当中,必有一些是对他们而言极其首要的人物,才会致令东厂有此投鼠忌器的表示,”
常思豪怫然若失:“在这般情势之下您另故意谈笑,常思豪真该道声佩服,”